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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丁豔的死有關係了,因為死者,也是一名孕婦。這名孕婦應該距離臨盆還有一段時間,她體內的胎兒還沒有完全成型。

死者全身**,肚子和下體同樣被剖開,孕婦的肚子裡滿滿的都是積水,積水和血跡混在一起,散發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屍體體內的內臟都已經被切開,漂浮在肚子裡的積水上。

屍體身上的肋骨被人鋸斷,浸在屍體腹部內積水的還有那還沒有成型的胎兒,胎兒身上皺巴巴的,一根比較堅硬的長骨從胎兒的頭部刺穿。因為大雨的緣故,女性屍體的面板都已經水腫褶皺,這幾天的氣溫不高,屍體還沒有開始重度腐爛,但味道卻不太好聞。

不僅僅是被剖腹,女性屍體和丁豔的屍體一樣,身上的很多塊肉被割走了,傷口深可見骨。

溫寧倒吸一口涼氣,我戴上醫用手套,近距離地和屍體進行接觸。進行現場勘驗的法醫正是上一次給丁豔屍體進行現場鑑定的那名,他已經初步鑑定完,給我讓了位置。江軍站在一邊,我第一時間用工具撐開了死者的嘴部。

死者的腮幫鼓鼓的,撐開嘴部之後,我果然在屍體的嘴內發現了糞便。死者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除了她的臉部。死者的雙眼瞪得渾圓,四目朝天,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這具屍體的死狀比丁豔還更悽慘,她的頭髮掉了很多,頭皮上滿是傷口,似乎是被人生生從頭上扯下來的。

被扯下的頭髮散落在死者的臉上,這是法醫跟我說的,為了方面勘驗,法醫已經將那些頭髮取下,裝進了鑑定袋裡。我站起來,看向了溫寧,我們趕到之後,徐通和我們打了個招呼,說局裡找他有事就先行離開了。

最大的權力又交到溫寧的手上,溫寧怒氣衝衝,對著現場的人呵斥,說如果沒有在現場找到有用的痕跡,所有人都不用回去了。丁豔的死狀還沒有從我們的腦袋中散去,又一具屍體的悽慘死狀又再次衝擊了我們的腦海。

我繞著屍體的四周觀察起來,屍體附近的雜草上有很多血跡,包括屍體身邊的那棵大樹上也發現了血手印。大雨沖刷過後,血手印已經淡了很多,如果我推測的不錯,手印是在大樹幹燥的時候印上去的,樹幹是溼潤的話,血手印很難在上面殘留,特別是經過大雨的沖刷,至少用肉眼是很難看出來的。

以屍體為中心,超過兩三米遠的地方就沒有血跡了,我試圖找到呈滴狀的血痕,但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法醫跟我說,屍體沒有掉肉的地方發現了一些淤痕,並且四周沒有發現搬運屍體的血跡,他推定兇手的第一犯罪就是屍體現場。

我點點頭,不否認法醫說的可能性。

和丁豔的屍體現場一樣,案發現場沒有發現任何作案工具。法醫對丁豔的屍體做了勘驗,認定剖腹和割肉的作案工具是某一類利器,我特地觀察了這具屍體上的切口,傷口比較平整,不呈撕裂狀,所用的工具應該也是利器。

我脫下手套,和溫寧、江軍走出了警戒線。刑警正在對這一整個班的學生進行現場的詢問。除了兩個老師,其他人都才上小學三年級,很多小孩都被嚇哭了,現場的哭聲一片。兩個老師告訴我們,他們就在距離屍體不到十米的地方進餐。

屍體還沒有開始重度腐爛,所以大家都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屍體四周都是雜草,大家沒有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屍體。儘管這樣,想到他們在距離屍體那麼近的地方進食,大家還是覺得胃裡一陣噁心。

兩個老師都是女性,她們臉色蒼白,連說話都哆嗦了。

溫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