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無事,可她擺明就是要去通風報信。
“徐娘子,我說了,我這個人不喜歡腦子不靈光的,再有什麼小動作,筷子就不是插在門上,而是,這兒...”說著,姜淵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那個姑娘也不再尖叫了,失魂落魄的抱著自己的肩膀,蜷縮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動作,下一秒,筷子就插進腦袋裡。
徐老鴇死死盯著姜淵,彷彿想要看出她到底什麼身份,心裡頭在盤算,應不應該把人交出來,以及把人交出來她會面臨什麼。
看出她的糾結,姜淵再次開口,“你們這裡的勾當,不歸我管,我只要人。”
徐老鴇也沉下聲音,她打算破釜沉舟,“如果我說,沒有這個人呢?”
姜淵微微一笑,目光掃過整個大廳,“那就翻個底朝天,我來找找到底有沒有。”
“你就不怕?我萬花樓能在京城多年,算得上數一數二,背後的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姑娘,看你年紀輕輕,還不知道其中的厲害與糾葛,還是別逞強了。”
“背後的人?誰啊?王爺?公爺?侯爺?還是一品大員?你拉出來,我倒要看看,誰敢說一句,這萬花樓是他罩著。
姑奶奶我這就去燒了他全家,把他扒光了,吊起來打。”
姜淵說話太狂,以至於徐老鴇心裡頭直打鼓,這姑娘居然臉不紅心不亂,這都敢說,只怕不是普通人。
她腦袋裡不停的盤算,也在觀察姜淵,看她到底是不是虛張聲勢。
可姜淵沒有這麼多時間跟她扯皮,一個閃身,人就到了徐老鴇身後,頭上的銀色髮簪短劍,抵在徐老鴇脖子上。
陰冷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猜猜,一個青樓的老鴇死了,會有多少人過問呢?
你這樓裡,多少想要取代你的人,心裡頭有數嗎?
逢場作戲多少真情在裡面?禁不禁得住銀子和美色的誘惑?你應該比我懂吧。”
話說完,徐老鴇感覺脖子上一疼,一股溫熱的感覺順著脖子緩緩流下。
徐老鴇驚慌失措,連忙大聲說道,“有有有,在在在,在後院,後院,我,我這就帶姑娘去。”
脖子上的痛感消失,徐老鴇緩慢轉頭,看見姜淵站在她身後,用帕子,擦著手上銀色短劍上的血,對著她挑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