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管做什麼,始終不改本性,始終是那個手握生殺的錦衣衛都指揮使。
她望著他眸中的流光,冷熱交替,略顯複雜,但沒有半分殺氣沒有半點戾氣。
琉璃染醉,像極了他蟠?網紋帽上的昂貴鑲玉。
驀地,她驟然轉身。沖進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腰肢。
那一刻,她明顯感覺到他的身子稍稍僵直,而後背上有手慢慢落下,恨不能將她整個嵌入了他的懷裡。
“有你就夠了,還進去作甚?”她抬頭。
他低眉,眸色微恙,卻冷哼兩聲,“心口不一,早前不是很想進去嗎?以後可……”
“讓咱家的爺一直保留秘密,心裡一直存著內疚,這樣以後對付你,我才能更有勝算。不是嗎?”她笑得如花綻放。
女人,不需要太聰明,但必須知進退。
是故有一種女人,不管跟誰在一起,都會幸福。
他冷蔑謾笑,“蠢東西,想得美!”
卻挑起了她的下顎,旁若無人的吻上去。
這頭兩情相悅,十三王府的氛圍卻顯得有些詭異。
因為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