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露心裡可是把白肆罵的個半死,自己和都統簡直就是被白肆派的主力圍在了中間,花鳩目光一掃,如果說沒有看到宰相還說的過去,那麼意外的沒有看到將軍大人怎麼都不正常,怪不得自己能排在這麼靠近上面的位子,看著雨念皺著眉後面卻時不時的有宮女的目光遊移,花鳩隱隱有些不安,莫非這是場鴻門宴,想到此花鳩就有如坐針氈。
表演開始,周圍的人們似乎都是說好了一般,一波一波的向花鳩他們來敬酒,花鳩感覺不對正準備遁走,邊上的新上任的工部侍郎卻碰了碰她:“下一個表演在下敢肯定郡主一定很感興趣。”“哦?既然如此本郡主豈不是應該拭目以待。”花鳩有看到白肆似乎和邊上的人說了什麼的樣子,侍郎笑笑,“郡主說笑了。”花鳩表面很鬱悶的坐下,看向高臺,她還真有點感興趣呢,白肆想要給她看什麼。
一片紗布參差飄蕩著,樂聲起,蒙面的男子從樑上滑落,淺綠薄紗襯著那人一頭淺綠色的頭髮,青青碧草,手持花朵演繹綠葉,舞動旋轉,舞衣翩飛,露出一小塊花了花紋的蠻腰,‘咔’花鳩手裡的酒杯碎成了幾瓣,碎片卡入手掌,血流了下來,花鳩憤怒的都要噴發了,那不是紀清音嗎?啊!別以為臉上那麼層破紗遮著就看不出來了!花鳩的從掛著美好的假笑到現在毫不遮掩的黑了臉色,而臺上那人似乎沒受到影響的繼續舞著,坐落中央,衣裳漸漸的滑下,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畫滿紋路的後背,‘嘭!’的一聲,花鳩面前的桌子生生拍下去一個手掌印,這還是這桌子質量好,自己也留了力氣的,“郡主這是?”“抱歉打擾了殿下和諸位觀賞表演,但是臺上的戲子慧德認識,實在是過意不去,那是慧德的姬妾。”“哦?本殿問你,你可是郡主姬妾”白肆卻狀似好奇的問向紀清音,“回殿下,奴不曾見過郡主。”花鳩在邊上瞪著紀清音磨牙,可惜那人不曾轉眼看花鳩,“哦?郡主可是認錯了人?”
只聽那一句輕輕淺淺的疑問,花鳩就覺得一把火就燒上了腦,大步走過去給紀清音用力的拽上衣服,扯掉面紗,“呵,是慧德忘了,此賤奴名紀清音,乃慧德於迎春花了一百兩銀買下的賤奴。”花鳩也索性不看紀清音就向白肆回答,還加重了‘賤奴’兩個字,“嘖嘖,看看美人垂淚本殿心生不忍啊,郡主可否割愛?本殿願以一百兩黃金買下他。”花鳩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慧德自是不能落了殿下面子,若是殿下真心想要這名賤奴也不是不可。”花鳩微微朝邊上一瞥,還真哭了,花鳩心裡嘆了口氣,何必呢,白肆是聽出了花鳩話中的意思,“哦?不是不可?還有什麼說法”“慧德答應過清音會娶他的,若是殿下真心喜歡他便讓給殿下,但是望也給個名分,畢竟是他應得的。”白肆也黑了臉,“郡主說笑了吧,既是賤奴怎還有的名分?”花鳩笑笑,“慧德答應這賤奴的便是妾之名分啊。”臺下議論紛紛,花鳩充耳不聞,“好,郡主好性情,既然這樣本殿也不能奪人所好,郡主娶妾之時可要告知本殿一下啊。”“自然。”花鳩瞄了一眼白肆,這是顯然不相信的樣子麼,也是,就算是娶妾,也從沒聽說過有娶妓院裡的的,本郡主就是那麼特立獨行。
花鳩拽著紀清音的手一路說著告罪一路笑著往外走,走到一個角落就拉下臉,“胡鬧!”紀清音還是一抽一抽的,“對不起…”“你對不起什麼!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