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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用跟我說,我信你的。。。。。。就是你店裡的那些人,她們不會鬧起來吧?要是。。。要是像上次工地上那樣鬧上,你可別跟她們硬著來抗,保得自己周全了再去管別的事,就算關了門,我們都是好手好腳。。。也能做工賺錢的,大不了日子窮點苦點,還不都是一樣過麼。。。。。。”
“呵呵,那當然,”裴寧伸手攬住他與他相視,笑著在他額上親了一下:“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也和你一般的想法,只不過,我可真不想讓你再吃苦了。。。聽我說,這幾天我們其實已經接了好幾樁活了,旁的人流言說店裡根本沒人來往,也都是我們有意讓人傳出去的訊息。。。。。。”
“啊?”
“這時候臨近年關,我們這一行裡,各家的生意本身也都淡下來了,若是我們剛開張的店反倒生意不斷,不是白白叫人眼紅麼?”裴寧笑著把他結好的如意結掛了起來,一邊解釋:“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勢小,她們勢大,能少一事便少一事,何必無端樹敵呢。。。再說,唐洛書那天當著大夥的面說出那種話,分明是已經把我當敵手來看,想要叫我身邊的人都離了我,好讓我成不了事,那天秦公子替我們解了圍,可她想暗中使絆子的心到底是在那裡的。。。。。。”
“所以你就先遂了她的心思,給她看看你不成器的樣子?”
“對。。。阿景?”裴寧讚賞地朝他點頭,卻見他臉色漸漸白起來,心知他到底是在意那日的事對她的影響,輕嘆了一聲,有些無奈地抱緊了他:“沒事,沒事的。。。。。。阿景,我。。。”
“還是我拖累了你。。。。。。”
“傻。。。就算沒有那天的事,唐洛書也會使別的陰損手段,還有城裡別的幾家,說到底,誰也不願自己的領地忽然被別人分一塊去啊。。。她們想趁著我立足不穩把我擠垮本來也就是人之常情,和你哪裡有什麼關係?”
“我。。。。。。”
“再說,有了秦晚瑜和你親近的事,至少以後旁的人再想拿你做文章,也要先想想秦公子和秦知府的面子,這樣一來,你也能少了不少煩心事,不是很好麼?”裴寧由他低頭靠著,把他束髮的簪子解了,撫著他的長髮:“我的阿景不是這麼放不開的人。。。。。。不想了,好麼?”
舒景悅只是沉默著,過了片刻才抬起頭,朝她點頭:“最多不過我們一起重頭再來。”
“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裴寧笑著把他抱起來,眼底的歡喜和愉悅絲毫不保留:“以後也只要這麼想就好,不許去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唐洛書那天意有所指的話,的確讓沈眉她們私下裡議論過。甚至這兩天上門談生意的人,都會時不時投過來怪異的眼神,對此她索性坦蕩蕩說承認舒景悅以前的確是裴家的歌舞子,甚至也並不諱言他曾經被唐洛書送給張珏過,但對於其他若有若無的探問,則全部打太極推回去。
她娶舒景悅,是名正言順,有舒景悅的父親做見證,更是有正正當當的媒人聘禮,不管怎麼說,舒景悅都是她的正夫,這個時代,就算是小戶人家,只要是明媒正娶的夫郎,比起那些買回去,租回去的小侍,甚至是那些連小侍也算不上的倌人,總是能得人高看一眼的。
其實生意場上大家在乎的利益,她是不是“戴了綠帽子”,不過是一時的話題罷了,時間過去長了,人們總會漸漸淡忘,更何況,那天秦晚瑜對她和舒景悅所表現出的親近,也會讓不少想說閒話的人心有顧忌。
“嗯,我忘了跟你說,今天小凡來了,他說方雨想離開唐家,跟著你做事,你看行麼?還有。。。你認識的那個夏小姐,好像跟姚黃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