陲最強單兵都有不如。
被唐刀一輪狂攻打得體內什麼腎上腺、腦啡肽、前列腺液各種激素狂飆的藤原戰雄此時已然是身體靈魂終於合為一體。
「八嘎!」
伴隨著一聲厲吼,眼眸中爆出戾色的藤原戰雄竟然悍然丟下武士刀,以左臂當盾勐然擋向唐刀的軍刺,右手則划拳為掌以指做刀,勐然砍向唐刀的頸部。
唐刀卻是不管不顧徑直戳下,既然藤原戰雄想作死,那就先戳廢他一條胳膊好了。
至於那一記手刀,唐刀半轉肩頭,竟欲以結實的肩膀肌肉擋此一招,也要先廢掉藤原戰雄的手臂。
藤原戰雄眼中眼中戾色更甚,唐刀可真是太小看自己了。
別看是以掌做刀,但他可是一口氣以掌刀噼斷過兩寸厚的木板十八塊。唐刀就想以肥肉和肌肉乃至骨骼來擋住他這一手刀的結果,必是筋斷骨折。
只聽「鐺」的一聲,唐刀的軍刺碰到藤原戰雄以臂做盾的小臂上,卻是爆出一聲巨響怎麼也刺不進去。
而與此同時,藤原戰雄的掌刀也斬到了唐刀厚實的肩膀,「彭」的一聲悶響,猶如擊中敗革。
僅是憑藉雙方多年「撫摸」對手軀體的手感,兩人都內心明瞭,對手個王八蛋,又在身上綁了什麼玩意兒打埋伏了,這一擊,完全沒有獲得自己預期中的效果。
藤原戰雄臉色一變的同時,唐刀亦是臉色微微一變,但拳頭招數用老卻不代表腿沒用。
電光火石間,一記撩陰腿猶如毒蛇一般彈出,直奔藤原戰雄的而去。
這一腳踢上,絕壁是蛋碎鞭折人亡,他不信還有人在褲襠裡塞鋼板,光是磨都能把薄薄的蛋皮給磨禿嚕了,反正他是不幹這等蠢事兒的。
然後,纏鬥中的兩人卻是又又想到一起去了,藤原戰雄同樣是一腿彈出,目標也是唐刀下腹,兩條目標一致的小腿在殺人的途中相遇了。
就像的遇到大水比,白裙子終會遇見白襯衣!
宿命一般!
「彭!」的一聲悶響,就像一扇木門被人發力關上。
兩人神色俱是不變,但從面部肌肉俱是狠狠一抽來看,這一記腿杆碰腿杆的硬碰硬,估計兩人都賊基霸疼。
藉助這個力量,藤原戰雄一個踉蹌後躍脫離戰團,而唐刀這一次卻是沒有繼續迫近。
雙腳保持著前後交錯狀態,卻是捏起拳頭反手狠狠給自己肩膀上來了一拳,令人牙酸的「卡察」聲響起,那是骨關節在巨大外力的作用下發出的響聲。
隨著唐刀微微活動臂膀,後退至十米外的藤原戰雄童孔微縮,那竟然是幫自己剛剛被藤原戰雄手刀砍脫臼的肩膀關節復位。
別看這兔起鶻落快如閃電般的十來秒他把藤原戰雄打得有些狼狽不堪,連手中的武士刀都被迫丟了,但瘋狂攻擊的唐刀也幾近力竭。
最要命的是,他還多捱了藤原戰雄一記手刀,肩關節竟然脫臼,說起來,頂多不過是個平手之局。
藤原戰雄,真是個極強的對手。
這數月藤原戰雄想來也沒有停滯不前,對於兩敗俱傷的打法亦不再退讓,比之鄭城那場激戰認知中的藤原戰雄還要難纏。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受自己刺激,這貨比以前更女幹猾了。
特良的,這貨竟然還在手肘上綁了精鋼護臂,怪不得敢丟了武士刀以臂做盾。
面對著唐刀微微凝然的眼神,藤原戰雄緩緩扯去自己雙臂上的白色襯衣袖子,堅韌的布料在他的如勾的手指下彷彿沒有任何阻礙,露出兩條小臂上套著的閃著幽幽青光的精鋼護臂。
「唐君,為了專
門對付你比毒蛇還要兇殘的軍刺,我回到平北城就特地為你準備了這個小玩意兒,沒想到,還是差點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