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兩個迫擊炮小組忠實的執行了這一戰術,放棄了近在咫尺的所有日軍步兵,幾名炮兵觀察手拿著望遠鏡不斷彙報所發現的日軍擲彈筒手方位。
不斷炸響的炮火,連續把日軍兩個擲彈筒小組所在區域炸成一片白地後,日軍的擲彈筒不說停止開火,準度也大不如以前。
以前他們牛逼的不得行,號稱500米外用三發榴彈就能解決一個火力點的神準,那是中方對他們的威脅極小。
在死亡的威脅面前,日軍所謂的神準也被打回姥姥家去了。
位於兩翼的‘屎黃色’在這一刻,簡直就是被吊打,毫無還手之力。
而對於充滿了憤怒、恐懼、焦灼情緒的森田真二少佐來說,眼前的困境原本不足以讓他絕望。
可遠方天空上不斷閃爍著白光又緩緩落下的照明彈以及隱隱傳來的槍聲和爆炸聲,都提醒著他,他麾下的另外兩個步兵中隊,同樣遇敵了。
想活,就只能靠自己。
這,可能是前兩日和中國人作戰以來,日本陸軍少佐最痛苦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