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憑什麼你說開除誰就開除誰。”
不等其他人開口,韓老師繼續道:“我承認,我曾經,確實對突然增加的工作量有意見,我也在私底下抱怨過,但是也僅限私底下而已。”
見其他老師看向她的目光不善,許校長的神色也是淡淡的。
她又連忙補充了一句:“但是,我現在也想開了,我們拿了這麼高的工資,多教些東西給同學們,也是應該的。”
龔老師的臉都氣歪了。
想開了?現在就想開了?分明就是在和自己劃清界限。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和她抱怨過這件事情的老師也都龜縮了起來。
心中的憋悶無處撒,她看向了人群中準備離開的蘇糖。
“蘇糖!你不說說你為這些事情做過的貢獻嗎?”
蘇糖的腳步一頓。
現在的龔老師就像一個瘋狗,逮到誰就咬。
大部分也知道這麼一回事,但是他們的視線還是忍不住看向蘇糖。
蘇糖嘆了口氣,先和許校長對視一眼。
許校長點點頭,示意她大膽說。
蘇糖只好來到龔老師的身邊,用大夥都能聽清楚的聲音,說道:“首先,我不知道龔老師說的所謂的貢獻是什麼事情,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
許校長打算把高中的內容壓縮到初中的事情,是在高中部解散的通知下來後,就在著手準備了的。”
聞言,許校長點頭道:“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對這件事情存有疑問。”
龔老師卻著急道:“你胡說,韓佩文明明說了,在這個我們開會之前,你去找了許校長,提過這種意見。”
蘇糖也沒有否認,點頭道:“我確實去提過。”
話落,龔老師不給蘇糖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把話頭搶了過來。
“你還說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分明就是你在搞鬼!”
蘇糖:“……,龔老師,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不好,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搞事情,請先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時間線!
首先,我去找許校長,是開學後!
而高中部解散的事情,是上個學期還沒有結束的時候。”
龔老師難道不知道嗎?
她知道的,但是她現在就是想找個人頂罪,找個人出氣。
“誰說的準,或許就是你之前提過了,後來見校長沒有動靜,又去說了一遍。”
這就是要搞事情啊。
蘇糖冷漠道:“你有證據嗎?”
龔老師:“這種事情需要證據嗎?”
蘇糖:“你沒有證據,我有,我還有人證。”
龔老師站在那兒,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他們都偏袒你。”
蘇糖無奈至極,轉而看向了許校長。
許校長看龔老師更加不順眼了。
“這件事情,就是蘇老師說的那樣。
你要是不服、不信,你可以去找高司令,找貝政委,所以計劃案、計劃人員、審批檔案他們那裡都有備案。”
話落,他也不想再聽龔老師說什麼,直接道:“你去辦公室收拾好你的東西,接下來的課程不用你上了。”
說著,他又看向朱政委:“朱同志,這是我校對龔同志的處置方案,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還有剩下的?
龔老師不敢置信。
朱政委看到她的表情,氣樂了,真是天真吶。
他家的孩子以後也是要為國家效力的,鼻子都鼻血了,總得去檢查的吧。
動手傷人者,怎麼說都要賠付醫藥費吧。
倒不是他們沒錢付醫藥費,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