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捏的已經鑽心的痛,她斷斷續續的說:“夫人,您放開手,我——”
“住手,大膽!”翁歸靡的聲音突然響起,他一把推開抓著細君手的奇雅,看她狼狽的躺在雪地中,轉而看向細君,她的手已經被捏出紅白相間的指印,舊傷未愈,此刻一定十分疼痛吧?
“王嫂,你的手——”翁歸靡上前想要伸手去看,可是還是停下來,退在一尺開外,冷冷的轉向地上的女人:“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
去而復返的軍須靡冷聲道:“放肆!”
奇雅頓時帶著哭腔,可憐兮兮的看著軍須靡:“大王,我——我好怕!”
軍須靡一把將奇雅抱在懷裡,冷眼看著翁歸靡和細君,心頭怒火再起:“翁歸靡,這是本王新封的右夫人,你還不叫王嫂?”
翁歸靡詫異的看了一眼細君,她——她心裡一定很難受吧?看她的臉果然已經有些蒼白,更加楚楚可憐,可是卻偏偏
翁歸靡突然深施一禮:“既然王兄已經另有新歡,那麼劉庶人就賞賜給翁歸靡吧!”
軍須靡冷冷的一笑:“你打得主意真不錯,可惜本王剛才已經將她賜給右夫人為婢了!休想本王收回成命!”
翁歸靡騰地起身:“你怎麼能這麼做?”
軍須靡冷哼一聲:“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你問問她,本王要收回成命,是她不肯再做夫人,既然不想做夫人,那就做奴婢好了!”
“你不能這麼羞辱她!”翁歸靡冷然的站直,目光直直的射向那個來歷不明的奇雅:“這個女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軍須靡摟緊奇雅,貌似極為寵溺的說:“龜茲國進獻的美人,本王之前一直沒有享用,昨晚用了果然是個尤物,而且——”他不顧懷裡女人嬌顫的撒嬌模樣,繼續說道:“是個沒開苞的處女,本王不喜歡和別的男人,共用一個女人,所以一會兒在慶功典上就要封她為右夫人,天天為本王暖床。”
奇雅嬌滴滴的扭著身子:“大王,您好壞,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好難為情。”
他是什麼意思?細君的心只是被刀絞了一般疼,卻來不及理會他話中的意思。
翁歸靡上前一步,嚇得奇雅往軍須靡懷裡猛躲:“大王,奇雅好怕!”
軍須靡拍拍她的後背,高大的身影像一隻鐵塔一般,他淡然的看著翁歸靡道:“別怕,本王的女人,誰若是動了,就會讓他付出代價。”
“我沒有——”翁歸靡說了一半,細君在一旁低聲道:“如沒有別的事,奴婢退下了。”
說完不等他們批覆,轉身就要離開,她呆不下去了,這裡的每一秒都讓她無比窒息,她害怕自己因為承受不住而痛哭出聲,一轉身呼莫和碧珠同時走了過來,呼莫先是半施一禮:“夫人。”然後走到軍須靡身邊:“大王,慶功封賞大典即將開始,請大王移駕。”
碧珠則扶住細君,發現她的臉色十分不對:“公主,您怎麼了?”
軍須靡冷聲道:“呼莫,帶著所有人上殿,包括她!”指著細君,一拂袖,摟著奇雅離開。
細君再也支援不住,頭一暈,腳下一軟,栽在碧珠身上,翁歸靡見狀,一步衝上前去:“王嫂!”
聽到這句話,軍須靡猛地站住,回頭看到翁歸靡衝到碧珠身邊,抱住了細君,他的腳步頓了一下,奇雅明顯感覺到他的腳步一頓,也回頭看向細君,水靈靈的大眼睛,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冷。
“大王,那個姐姐好像暈倒了,給她找個大夫吧!”奇雅柔聲柔氣的說,語氣中滿是關懷。
看著紫蘇已經端著藥碗過來了,而翁歸靡也放開了細君,軍須靡終究硬下心腸,轉身離開。
只有近在咫尺的奇雅,才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已經不再正常。這個女人的影響力,看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