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拉住去餵狗。”再看看奇雅那張臉,沒有任何喜怒,只是拿起匕首,站起身來:“這個女人太髒了,實在讓人倒胃口,你們願意用就用吧,然後扔到妓營裡,從此以後,本王的右夫人,只有一個,就是劉細君。”
說完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房間內頓時響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早在看到奇雅低賤的去舔弄那個男人的時候,這些侍衛就已經被撩起了慾火,他們非常清楚,一旦大王將這個女人賜給別人,那就永遠都不會碰她!
等於判了她死刑!
所以都毫無顧忌的解開自己的衣服,將她拖到床上,摁住她的四肢,輪番肆虐起來。
奇雅的胸疼得讓她已經無法呼吸,偏偏他們刻意地去揉捏掐弄,淡紅的血跡染了一身,在極致的痛楚之中,她終於明白,那個男人原來根本就沒有心,自己的貞潔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相反,那個叫劉細君的,分明和別人有一腿,卻讓他如此放不下。
恨意無限增長,卻被痛意壓了下去,從此她再也不是什麼夫人,她的一切全都被這些男人踐踏了,體無完膚,絕望蔓延開去——
可是這一切都與軍須靡毫無關係,他的眼是那麼冷,他的心也那麼冷,整個烏孫似乎都已沉睡,天空中繁星點點,殘月如刀,踏著柔軟新生的草,他信步走回了伊人殿,那天晚上篝火熾熱,她坐在他的懷裡,眾人紛紛又唱又跳,熱鬧無比。如今火焰早已熄滅,人都已散去,孤獨和蒼涼油然而生。
踏上橋面,彷彿當日領她前來參觀時,從她眼中看出的喜悅,還有那聲柔婉的“謝謝”,原來他可以為她做一切,只要她肯破顏一笑。
那個孩子——
為什麼不是他的!軍須靡痛苦的拍著欄杆,就看到橋對面站著另一個男人,同樣佇立在橋頭,冷冷的看著他。
是翁歸靡?他還敢來見他!
軍須靡皺緊眉頭,看著不遠處翁歸靡,他的肩頭綁著白紗布,那是他那天刺下去的傷口,果然有一天,他們兄弟刀兵相見。
他們越來越近,直到面對面。不知是誰先出的手,是翁歸靡?還是軍須靡?一個喝醉了酒,一個受了傷,卻全力扭打起來。
彷彿要把那天沒有打完的架一次打完,把各自的恨意全都發洩在拳頭上。
軍須靡猛地一拳,打在翁歸靡的小腹上,而翁歸靡則一腳將軍須靡絆倒,軍須靡拉住翁歸靡的腿,兩人同時從橋頭滾到殿門前,互相揪扯著不肯放開,看著從外面趕回來的呼莫臉色大變,剛要上前,就聽軍須靡道:“讓開——”
說完一拳打在翁歸靡的臉上,頓時一道紅印。
翁歸靡也不示弱,翻身衝著軍須靡的心口就是一拳:“軍須靡,你這個禽獸!”
“翁歸靡,你才是個畜生!你竟敢碰她!你簡直該死!”軍須靡的手如重錘一般砸下。
翁歸靡呸的一聲,腿用力一曲,將軍須靡從他身上踢下來,翻身騎在他身上,拳頭如雨點一般:“我說過一萬遍,我根本就沒碰她,你竟敢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我說過,你再敢傷害她,我就把她從你身邊帶走,現在好了!有人這麼做了,你活該嚐到這樣的滋味!”
“住口,我一定會找到她!任何人都別想從我身邊奪走她!”軍須靡氣得酒意全消。
“她早就想離開你,是你逼她,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你差點害死她一次還不夠?你想害死她多少次?告訴你,就是我截住了那些搜尋的人,我不會讓你找到她!”
翁歸靡此話一出,軍須靡緊抓住他的雙臂,恨不得要將他吃了:“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公然和我對著幹!翁歸靡,是不是本王對你太仁慈了!讓你好好的活到現在!”
翁歸靡雖然肩膀疼痛,卻依然撐住不放,肩頭已經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