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漁民你看看我,我看看誰,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就在這時南宮義澤被護士從手術室內推了出來,漁民看到了南宮義澤,渾身上下纏滿了繃帶,十分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被護士推著走過兩人面前:“解放軍同志,解放軍同志。”兩名漁民追上南宮義澤輕聲呼喚道。
“噓!”護士轉身對著兩人做出了一個閉嘴的手勢,兩人立刻用手捂住了嘴輕聲的嘟囔起來。
跟著護士一路走向ICU病房,來到門口護士用腳撥開了第一道門,漁民剛想跟著一起進去的時候被護士攔在了門外:“對不起,這裡是重症監護病房,你們不能進去。”護士說完後用腳觸碰開關,第一道門呼啪關閉了。
兩名漁民趕快跑到一旁的窗戶前,雙手趴在窗戶上仔細的向裡面看著。南宮義澤被四名穿著無菌服的護士推進房間,固定好床位,把所有儀器全部開啟和南宮義澤的身體連線在一起,全部都處理好以後ICU內的所有人全部退出房間。
來到房間門口看到了還在這裡趴窗戶的漁民:“老鄉,你們回去吧,他現在短時間內醒不了,在這裡你們也幫不了什麼忙,趕快回去忙吧,啊。”護士來到漁民面前十分溫柔的對他們說道。
“不不不,我們不能回去,我們是代表所有漁民來看解放軍同志的,就這麼回去了,大家不得恨死我倆,你們去忙吧,我們就在這看著,我們不亂跑,不說話,就在這看著。”漁民十分堅定的對護士回答道。
護士聽完後也就沒必要再說別的了,只能在心裡說一句:“你是個好兵。”幾名護士繞過漁民走了出去,不一會的功夫給他們兩個人端來了兩杯茶水,並且告訴他們哪裡可以上廁所,哪裡可以休息,說完後護士離開了這裡。
南宮義澤在ICU內十分安靜的躺著,兩名漁民則像是兩名衛士一樣站在門外為南宮義澤站崗。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從樓道的另一頭走過來了一支隊伍,帶頭的那個人這兩門漁民見過,就是上次去島嶼的那位首長。少校看到兩名漁民後也是一愣,緊走了兩步來到漁民面前,和他們握了握手:“老鄉,你們怎麼在這裡呀?是不是來看南宮義澤的啊。”少校小聲的詢問道。
“領導,他叫南宮義澤啊?我們兩個人是派來的代表,本來大家都想來呢,但是一想太亂了所以最後就讓我們兩個人來了。”一位漁民趕快向少校做出了回答。
“哦,這樣吧,你們啊先回去,這裡呢交給我們,如果南宮義澤醒了,我馬上聯絡你們,你們再來好不好?”少校拉著漁民走到一旁商量著說道。
兩人聽完後衝著少校搖了搖頭。
“我們要是回去了,等冷冷啊南宮義澤,等他醒了我們再來那顯得我們多麼沒誠意,您忙您的,我們不打擾您們,我們就想在這裡看著他。”漁民用對護士的那一套直接搬來用在了少校的身上。不過還是很有用的,既然漁民這麼執意要在這裡少校也沒有辦法讓他們離開。
透過窗戶看了南宮義澤大約十分鐘左右,少校留下了兩名戰士為南宮義澤站崗,和漁民簡單的叮囑了幾句後少校帶著剩下的戰士離開了這裡,前往院子辦公室,經過詢問得知南宮義澤目前來看沒有太大的問題後少校心中的那塊石頭也算落地了,趕快拿出手機聯絡邱平雷,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給了邱平雷。
第一天南宮義澤的病房外門口站著兩名戰士,窗戶旁站著兩名漁民,大家誰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動一下。
--刷!晚上八點鐘走過來兩名戰士,他們手中拎著兩個飯盒來到ICU門外向正在值守的戰士行軍禮,進行換班。
戰士換班後接過飯盒來到兩名漁民面前:“老鄉這是我們給您們帶來的飯,趕快吃點吧。”兩名戰士說完後把飯遞給漁民,漁民接過飯還未說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