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集中營之中,被日軍折磨地消亡殆盡!
“都給老子閉嘴!”
當下,歐陽青筋暴起,爆喝道:“一幫慫兵,孬兵,真他娘爛泥扶不上牆。早知道如此,老子的兵,就不該冒著小鬼子的槍林彈雨,把你們一個個的從小鬼子的集中營裡救出來!”
“瞅瞅你們的慫樣,哪裡還有一點中**人的樣子!”
歐陽的話音落下,瞬間讓一眾兵痞們炸了鍋。
一個原川軍的副營長站了出來,衝著歐陽怒道:“歐長官,你這話我們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們是慫兵、孬兵?你這句話,我們可不答應!”
頓了一下又道:“歐長官,不是弟兄們害怕了。而是我們就算拼了性命了,又能如何?”
當下,又有一名**軍官站了出來。
歐陽認識他,他是原湘軍的一名上尉連長。
他衝著歐陽喊道:“歐長官,你看看我們飛機大炮沒有,就不說了;輕重機槍也他娘沒有幾挺,我們現在的手裡,連個像樣的傢伙都沒有,子彈更是沒有幾發,您讓我們怎麼拼?
拿什麼拼?
就拿我們手裡這根燒火棍和他們拼嗎?這不是勇敢,是愚蠢,是自尋死路!”
這兩名**軍官的話,當即便得到了在場很多人的響應。
局勢一時便的極為糟糕!
“你們兩個要幹什麼?要造反嗎?”王亞瓊衝著他們二人吼道。
王亞樵站出來說話,就是為了制止極有可能演變計程車兵譁變。
他擔憂歐陽的衝動,可能會令這支倉促組成的隊伍,變得人心散掉。
王亞樵還欲要再言語一番,甚至他已經準備好,想要行使強力鎮壓的手段,將一些反對的叫囂的聲音統統壓下去,可他卻被歐陽揮手給攔住了。
歐陽給了王亞樵一個放心的眼神。
歐陽轉過頭,面色肅然,衝著之前站出來說話的那名川軍副營長,冷笑道:“張廣利,這就是你身為一名原川軍副營長該說的話嗎?”
“怎麼呢?我是川軍副營長就不能說話嗎?”
張廣利冷聲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就憑藉咱們現有的力量,拿什麼同硬撼小鬼子一個聯隊的兵力?”
張廣利的話語,贏得了很多人的認同。
當下很多人都對歐陽怒目而視起來。
“啪!”
陡然間,歐陽悍然出手!
狠狠地甩了張廣利一記響亮的耳光。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他打翻在地,半張臉都抽腫起來了,甚至就連一顆槽牙也帶著血絲,飛濺到了地上。
可想而知,歐陽這一記耳光的力道,是多麼的巨大!
頓時,在場的眾人全都驚呆了!
就是參謀長王亞樵也驚愕了。
張廣利快速翻起身來,剛欲要發作,卻是迎來了歐陽的一句爆喝!
“你他娘還算是一名鐵血川軍嗎?”歐陽怒吼道。
一句爆喝,當下便令張廣利楞在當場。
歐陽高聲喊道:“張廣利,你忘了你們川軍的勇敢了嗎?你忘了你們川軍出川的誓言了嗎?你忘了你們川軍,是如何憑藉著極其簡陋的裝備,懷揣著數百萬、數千萬川中百姓為國抗日的信念,同小鬼子死戰到底了嗎?”
“我沒忘,我也不可能忘!”張廣利的面色脹紅不已地吼道。
歐陽當即雙目通紅,又吼道:“你他娘還敢說你沒忘!老子現在就幫你回憶回憶!”
於是乎,歐陽就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之中,再次吼道:“1937年12月,川軍第154師饒國華師長,率部在安徽廣德同日軍死戰數日,城池告破之際,也沒有向小鬼子乞求投降,而是自殺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