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南,只等著給吳三桂收屍罷了,壓在康熙心頭的三座大山已崩塌殆盡,論功行賞也提上了議程。
「小人不敢妄自貪功,一切但憑皇上差遣。」聽到皇上要給自己賞賜了,說不高興是假的,可一想起語兒還在生自己的氣,還有阿瑪那邊的阻礙,塞楞額想要真正開心,恐非易事。
「對了,塞楞額,你離京快兩年的時間,朕發現了個人才,一會兒你也見見,指不定你也會喜歡的。」忽然想起了另一個人,康熙獻寶似的得意笑笑。
「皇上,你不會也會要給我做媒吧?我喜歡誰,你是知道的。」看著康熙忽的明亮起來的雙瞳,塞楞額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雖然這個人是自己素未謀面的,可為何此刻卻有了一種將要與自己糾纏到死的感覺?
面無表情內裡卻在強自裝著淡定,塞楞額有點如坐針氈的痛楚,每一次太監前來稟報,都能讓他心砰砰亂跳,就像個等著化驗報告的病患。
「容若,你來了?快,快,今日朕要給你介紹一個人。」終於,那個人還是出現了,俊朗的眉,狹長的眼透出令人迷醉的憂傷,本該是個儒雅的俊公子卻做了一身武官的打扮,偉岸中透出一股斯文,叫人移不開眼。
「塞楞額,這就是我剛才給你提起的人,明相的長子,朕的御前侍衛,納蘭容若。」揚起手將納蘭容若召了進來,又轉向塞楞額介紹道,彷彿自己最得意的左右手到了該交握的時點。
咳咳,好吧,自從到了大清,塞楞額見著名人物已經見到麻木,可今日見到了大名鼎鼎的才子納蘭容若,他不得不說一句,「驚喜總是無處不在」。連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袍,靜等納蘭容若威武地走到自己面前。謎底已然揭開,塞楞額心中的預感非但沒有消散,反而隨著對方的走近而變得愈加濃鬱。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納蘭大人,在下塞楞額,幸會。」雖自己身在皇家,可對方同樣出身顯赫,且身居官職,又如此得康熙賞識,還年長自己幾歲,無論從哪個方面,也該是自己尊他幾分。
「八少爺有禮了,容若對八少爺早已是熟悉得很了,今日得見,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前些年就已聽說八旗子弟中有這麼號人,卻從未見過真容,當差後不時的聽皇上提起,不久前無意中從阿瑪的口中也聽到了這人的名字。年紀輕輕,便得了這麼多的矚目,想必不簡單。走近一看,還真是與一般八旗子弟不同,可卻又說不出究竟是哪裡特別。
初見的兩人,相談也算甚歡,只是人生總做不到只如初見。日後塞楞額想起這日裡的相識,想必也只得一句:不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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