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麼大的仇怨,大家都是朋友,這賭錢嘛,求的不就是一個開心麼?賭桌上的輸贏,不會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罷?”
江魚和柴風之間沒有仇怨?這幾乎是柴風這輩子聽到過的最荒唐的笑話,他指著江魚的鼻子愣了一陣,突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仰天大笑起來,沒有絲毫笑意的笑了良久,柴風這才突然收住了笑聲,冷冰冰的瞪著江魚喝道:“江侯爺說得哪裡話?柴風的正妻柴張氏,還有勞江侯爺您照顧哩。”冷笑幾聲,他揮手道:“江大人,見好就收罷,我大江東去閣不歡迎您,今日的籌碼給您兌現了,您是要黃金、白銀還是銅錢?若是要黃金,卻一時湊不起這麼多,給您兌換成白銀如何?今日事情今日了,日後您還有您的朋友,不要再來啦。”
微笑不語的看著柴風,江魚輕聲道:“做生意的,哪裡有把客人往外面丟的?其實嘛,我今日不是來這裡搗亂的,實在是楊兄前幾日被你們這裡坑得苦了,你們這裡出千故意贏客人的錢,把楊兄的坑了一大筆,今日我是陪楊兄來出這口怨氣的。”
“豈有此理!”柴風重重的一拍那厚有尺許的楠木大賭桌,方圓近丈的大賭桌‘砰’的一聲化為寸許大小的碎片灑了房裡一地。他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白淨有力的手掌,冷笑道:“我大江東去閣會出千坑客人的錢?江魚,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原本想要跳起來聲援江魚,咒罵大江東去閣就是故意坑走了自己錢財的楊釗,猛不丁看到眼前這尺許厚的大木桌被柴風一掌擊成粉碎,不由得面色慘變,乖乖的又坐了回去。
臉上肌肉微微一抽,同樣是大吃一驚的江魚眼裡銀光閃爍,靈識在柴風體內體外狠狠的掃了一輪。“古怪,他原本極其糟糕的資質,怎會轉化為適合修道的上等材質?而且他的修為長得如此之快,居然都快結成金丹了?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江魚還記得,柴風就是一不成器的紈絝公子,他怎會突然擁有了這樣高深的修為?“三日不見,刮目相看,柴公子,好厲害的修為啊。不知,你修煉的是何門功法?”江魚眼裡奇光閃爍,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清脆有如黃鸝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家兄修煉的何等功法,和你江中游又有什麼干係?”
江魚一愣,扭頭看去,一臉驕傲的柴玉好似一隻剛剛下蛋的小母雞,興奮卻又矜持的,微微的紅著臉蛋,依偎在一名身高八尺開外,長衣如雪眉目如畫俊秀不凡的青年公子身邊,緩緩的行了進來。柴玉偶爾瞥向江魚的眼眶裡滿是不屑,而她身邊的公子哥則是看著江魚露出一絲不知其意味的笑容。江魚的靈識朝那公子哥掃了過去,那公子哥卻是突然微微一笑,身上紫氣大盛,瞳孔中更有紫色的精光閃爍。江魚心中一駭,這公子哥居然有著地仙的修為?
柴風諂媚而又巴結的朝那公子哥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笑道:“仙兄,這點小事,怎能勞動您的玉步呢?”
公子哥微微一笑,看著江魚微笑道:“你等不知,吾只是想要看看,被那群小傢伙誇獎得要好得上了天去的江魚,是什麼樣的人。沒想到,只是一個仗勢欺人的憊懶人物,大失所望,大失所望啊!”他摟著柴玉的腰肢,輕聲笑道:“江中游,你仗著自己的道法修為在這裡賭錢,可知‘羞恥’二字怎生寫?你若有那本事,和吾賭一局如何?”
賭你個鬼,江魚心中怒罵了一句,站起來朝那公子哥稽首道:“不知閣下是?”
公子哥微微一笑,低頭在柴玉的臉上旁若無人的親了一口,淡淡的笑道:“哦,按照輩份算起來,賢妙應該是吾師侄,你叫我一聲太師祖就是。柴玉已經被我代我父親收入門下,你應該叫她太師母。也不用太多禮啦,你乖乖的把那些籌碼留下,給吾滾出去。以後不許再來這裡肆擾,否則吾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將你的魂魄貶入輪迴,讓你一世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