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們,‘斷腸丹’,一個沒拉下,不得解藥,你們兩個月後就全得完蛋!”
群情湧動啊,除了那些刑部天牢裡出來的死囚,其他一千多個紅著眼睛的暴徒朝著江魚逼上前一步,幾條漢子憤怒的咆哮起來:“狗日的,你的榜文上徵兆我們來捕風營,可沒說要給我們的飯菜裡面下毒!他奶奶的,這是朝廷的詭計,這是要計算咱們哩!兄弟們,抓了這狗日的雜種,逼他拿出解藥來!”
上千人同時應道:“逼他拿出解藥來!”
更有幾個長相有點猥瑣的漢子狂笑道:“兄弟們,抓住這廝拿解藥,抓住這女人,咱們好好的輪她一輪!”
又有人叫道:“這話沒錯,咱們來應徵,不就是看在能給咱們消案底的份上麼?這才多小一點情面,怎能對咱們下毒呢?兄弟們,反啦!”
隨著‘反啦’兩字一出口,這群人就朝著江魚、孫行者還有三尾撲了過來。江魚眼裡同樣是血光一閃,怒道:“反了就反了罷!身家清白、道高德隆的好人家子弟難得找到,他媽的找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混蛋還少麼?不要給老子面子,給我往死裡揍!”搶過門口一名千牛衛手上的陌刀,一手劈下了刀頭,江魚掄起六尺長的木杆就迎著上千心生殺機的暴徒衝了過去。
孫行者‘喲呼’一聲歡呼,凌空翻了數十個跟頭,手上烏木槓子‘嘩啦啦’一聲絞成了一團漆黑的風暴,朝著整個院子籠罩下去。
三尾‘嘻嘻’一笑,嬌聲道:“我家主人發怒了哩,不和你們這群傻瓜玩了。”她手指一彈,一縷粉紅色的霧氣突然瀰漫整個院子,江魚剛剛打翻十幾人,孫行者剛剛兇性大發打碎了七八個腦袋,院子中那一千六百多個暴徒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三尾很無辜的朝著江魚眨巴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微笑道:“他們做亂,卻也不用往死裡打。落在姑娘我的手上,他們怎能翻了天去?”
眼珠子一轉,江魚隨手將那木杆丟了出去,朝三尾笑道:“這樣啊?那這群人,就歸你統轄了。”
三個人,不,兩個人一個妖精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陣,立刻就定下了任務劃分。孫行者是捕風營的總教頭,負責一應的傳授人物,‘阢神經’也由江魚交給他,由他傳授給這群桀驁不馴的傢伙。三尾就是捕風營的總監察,以她的魅力和神通,還有她的心計,這群粗魯的漢子,哪裡逃得過她的手去?一個個早被她弄得神魂顛倒了。
至於江魚麼,江魚還沒說他應該負責哪一部分事情呢,一個軟綿綿的有點陰柔的聲音傳來:“江大人,你讓柴某好找啊。從李大人府上到您如今自己的家裡,再從您府裡找到這兒,一個上午,可就為了您到處奔波了。”
聲音陰柔,人也有點陰柔的柴靜慢條斯理的走進了捕風營大院,驚詫的看了一眼倒了一院子的大漢們,不由得冷笑道:“江大人果然是,嘿嘿,別出一格呀。柴某卻是聽說,江大人最近一個月招攬江湖亡命之徒,徵召各類匪徒加入捕風營,這已經鬧得朝廷裡亂糟糟的吵成一團啦。據說,就是這幾天的功夫,張相公也要去向皇上進言,要皇上重重的治你的罪哩。”
張九齡又開始找自己的麻煩?江魚心裡嘆息一聲,無奈的說道:“他要進言,那就進言罷,本將軍害怕他告我不成?”冷笑了幾聲,江魚看著陰陽怪氣的柴靜很是不解的問道:“只是,不知道柴大人沒事跑來我捕風營做什麼?您也看到了,這捕風營如今,可就是一干江湖漢子,可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嘿嘿,你家柴風柴公子,沒有記恨我江魚罷?”
聽到柴風的名字,柴靜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毫不掩飾的笑容,他聳聳肩膀,輕鬆的說道:“柴風?呵,卻也沒甚大不了的,他最近又看上了幾個女子,正準備娶回去呢。張冰雲,和我柴家卻無太大幹繫了。”看了江魚一眼,柴靜微笑道:“這不正是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