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的叫聲,江魚故作驚愕的看了她一眼,驚問道:“地煞殿的人沒有給宮主您說麼?咱家修煉的,是金鐘罩神功哩!”
“金鐘罩!”天欲宮主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她暴跳如雷的朝著江魚咆哮道:“放屁,金鐘罩能練到你這種程度麼?你,你,氣煞……嘻嘻,江哥兒,你看本宮,可美麗麼?”原本滿心怒火恨不得一掌拍死江魚的天欲宮主,突然醒悟過來,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和江魚這種莽貨打生打死的做什麼?天欲宮的鎮宮法門,卻不是這種硬拼的功夫哩。
她整個身體都軟在了地上,身體斜側,手指輕輕的拉下了自己蒙面的白紗,露出了本來面目,然後,她朝著江魚輕輕的一笑。
目如秋水,眉如遠山。江魚沒有看清天欲宮主到底長什麼模樣,已經陷入了她那一對勾魂攝魄的眸子裡。那一對散發出淡淡紫光的眸子啊,裡面有三千紅塵,有億萬妖嬈,有那無限的溫柔鴛鴦帳,有那令英雄銷魂的溫暖鄉。只是一個對望,江魚就渾身麻痺無力,整個精神一陣空蕩蕩的,嘴角口水都流淌了下來。
體內罡氣好似要飄飛出來,丹田中一片的滾燙。江魚‘呵呵’傻笑中,他已經在天欲宮主那煉魂魔眼中經歷了無數次的香豔陣仗。
下體一漲、一麻、一軟,一陣熱潮噴湧,江魚已經在一盞茶的時間內狂瀉了七八次,瀉得江魚通體無力,好似一條死魚從那懸崖上猛的摔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山崖下的亂石堆中,被那二十幾條金屍狠狠的扣住了通體的要穴。只是一次對視,江魚就差點沒被吸乾了骨髓去,天欲宮的魔法,實在是詭異邪惡兇險毒辣到了極點。
天欲宮主邁著輕巧的步伐走到了江魚身邊,狠狠的一腳踏在了江魚的臉上。“還以為你是什麼了不得的英雄好漢,原來也是一條可憐的小蟲。可惜,可惜,聞這味道,你居然還是童男子?卻是便宜了本宮哩,嘻嘻!”天欲宮主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一下自己右臂上破開的傷口,絕美而帶著一絲陰森的臉上露出一片燦爛的笑容:“你打傷了本宮,就得付出代價,等本宮採了你的純陽真元,卻是正好補上今天的損失。”
伸手在江魚下體好似挑選菜葉子一樣的抓撓了幾下,天欲宮主臉上是又驚又喜:“好一條大行貨,本宮今日卻是有福氣了。等得本宮收服了你,卻慢慢消受才是正經。嘻嘻,替那李唐的皇帝賣命算什麼?給本宮賣命,才是你們這些‘英雄好漢’應做的哩。”抱起昏迷的江魚,天欲宮主親暱的在他嘴上親了又親、吻了又吻,這才微微一笑,著一名金屍將她的寶劍尋了回來,好似一朵兒白雲,飄然遠去。
江魚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只覺渾身火熱似乎有發洩不完的精力,可是四肢卻是酥軟如綿,哪裡動彈得?腦子裡也是有點暈沉,但似起碼讓他看清了眼下的情勢。如今他應該是在一座極大的帳幕裡,帳幕設施極其華麗,就以帳幕上那以金絲和血紅色的錦線刺繡出的繁複花紋,以江魚如今的見識,就知道其中的花費著實驚人。帳幕中鋪著的是厚厚的足以讓人半個身軀都陷進去的白熊皮褥子,空氣中飄蕩著極品薰香的味道,四盞琉璃燈掛在帳幕頂上,帳幕中很是明亮。
天狼弓、寶刀、腰間的褡褳還有自己日常所用的錢袋都擱在帳幕一角的架子上。看到這些東西,江魚的心頓時鬆了下來,似乎,自己並沒有落入敵人之手?只是……
江魚突然察覺到,自己身上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似乎面板都被人用剃刀仔細的刮過,身上的汗毛一根都沒留下,就連下身最尷尬的地方,也是被剃了個光溜溜的。自己身上蓋著一床粉紅色絲被,光溜溜的絲綢在面板上摩擦,很是愜意。而絲被中除了江魚,居然還有另外六條光溜溜的大腿?
驚駭之下,江魚剛要鼓動體內最後一點氣力揭開絲被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絲被裡卻是一陣翻滾,三個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