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祿山。安祿山顯然已經怒到了極點,那幾個賭客要死不死的剛好提到了他這輩子最憋屈的事情,他同時想起了那柄邪氣沖天寄託了幾千名公公怨念的‘月缺難圓刀’。安祿山一聲瘋狂的咆哮,好似一頭人形的狗熊,擺動著渾身的膘肉瘋狂的揮拳撲向了那幾個出言嘲笑他的賭客。旁邊那正在用一個大皮囊搜刮桌上賭資的史思明更是下手陰毒,他操起兩串銅錢狠狠的朝幾個賭客砸了過去,那沉重的錢串砸得那幾個賭客頭破血流,倒在地上大聲慘叫起來。
四周的黑衣護衛匆忙的衝了上去,就要制止安史二人對那些賭客的毆打。可是安史二人雖然在哥舒翰這員悍將手下吃癟,但是他們畢竟是沙場上衝殺出來的將領,這些黑衣護衛又不能動用兵器,哪裡製得住他們?史思明動作靈活下手陰毒,安祿山蠻力極大一拳一腳直往那些護衛的胸腹處招呼,一時間兩人好似兩條瘋虎打翻了二十幾個護衛,打得十幾個嘲笑安祿山的賭客嘴裡直噴血,打得那一列草棚突然‘咣噹’一聲倒在了地上,砸得其他的無辜賭客一個個頭破血流,打得後院一片大亂。
安祿山在那裡放聲的尖叫著:“兒子,你嘲笑你老爹?老子的毛是被你老母刮掉的,是被你老孃刮掉的,我入你孃的。”他隨手操起了順手的東西,左手一根椅子腿,右手是一根荷官撥賭注的細竹杆,兩隻手舞得好似風車般,打得前面十幾個賭客跌跌撞撞狼狽逃竄。
江魚搖搖頭,大步走到了安祿山面前,大手抓住了安祿山的脖子,隨手提起他,然後狠狠的往地上一頓。安祿山‘哎喲’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感覺渾身散了架,哪裡還能站得起來?江魚‘呵呵’笑了幾聲,一個虎撲跳出七八丈遠,同樣抓起史思明的脖子往安祿山那裡一丟,搶過史思明手上拎著的沉甸甸的皮囊,‘嗷嗚’一聲大叫就往那新趕來的百多名黑衣護衛那邊衝殺過去。
他的速度快得讓所有人都看不見,他的拳頭重得一拳都能劈開一堵磚牆,百多個護衛慘叫連連,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江魚打翻在地,一個個抱著肚子直嘔吐,有人連苦膽水都嘔了出來。江魚遊目四顧,四周都是被他拳打腳踢瞬間放翻百多個護衛的英勇舉動嚇得不敢動彈的賭客和女子,江魚冷笑幾聲,將那皮囊中的錢財都倒了出來,隨後跑去那些荷官身邊的箱子那裡,專門挑值錢的寶玉珠翠或者黃金一類的物事滿滿的裝了足足有半人大小的一皮口袋,這才指著那些匆匆趕來的‘大江東去閣’的主管們罵道:“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指使打手毆打皇上賞識的朝廷大將,你們這大江東去閣也不用開啦,趁早關門大吉了事!”
他神氣活現的走到安祿山和史思明身邊,大聲說道:“安將軍、史將軍,這事情沒完,咱們這就去向皇帝告御狀去。他奶奶的,沒有天理了,沒有王法了,朝廷的將軍都有人敢打了,那豈不是都有人敢調戲公主了?這事情,咱們沒完!”
安祿山一聽到‘公主’二字,就差點沒哭出來;史思明卻是連連點頭:“對,江侯爺說得極是,沒完,這事情沒完!”他指了一下自己臉上一處陳年的老傷疤,大聲吼道:“老子這裡被他們砍了一刀,這是想要老子的命哩,這事情沒這麼容易完。不賠咱們兄弟萬兒八千兩銀子做湯藥錢,這事情沒完哩。”他攙扶起安祿山,給安祿山套上了衣服,用力吼道:“大哥,咱們找皇上告御狀去。”
趾高氣揚的江魚帶隊,眉開眼笑的安史二人緊跟其後,三人在大江東去閣的老闆,也就是以前四海樓的老闆趕到之前,飛快的溜走了。三人直跑到了朱雀街上醉龍閣內坐下,江魚這才拍著安祿山的肩膀笑道:“安大人,咱們可是自家人,這不,一有功勞,咱就想到了你啦。皇上指派我出去有事情做,我準備首先往正北方大草原上走一趟。嘖嘖,你們兄弟有膽子的,就帶領兵馬跟老子走,說不定就能讓你們撈上一份大功,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