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江魚麼?他是運氣好?還是真的武功到了那種地步?地煞殿的破天羅、破地網,我們天欲宮的兩位星君,還有雨清雅那賤人,都損在了他的身上。可真是個妙人兒。”
兩位侍女嘻嘻一笑,身體扭動間,無限的風情盪漾出來。
這少女也是微微一笑,說道:“看他的塊頭挺大的,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怎麼樣。一點純陽未瀉,卻是一個好男兒,也不知道吃了他,是什麼滋味,嘻嘻,弄得我都心癢癢了。”
三個女子同時嬌笑起來,她們緩步出了小巷,買了一點香燭之類的物事,笑吟吟的行進了大慈恩寺去,一殿殿的敬香拜佛,臉上已經是一片純潔善良的端莊模樣。
隔開了好幾條街道,正無奈的拉著金姣姣要她跟著自己去好好計議計議的江魚,突然渾身微微的哆嗦了一下。最近修習了蓬萊三島上的入門仙法口訣,八九玄功已經有了一點基礎,居然也養出了一絲元神,有了一點神通的江魚,似乎覺得有些事情不怎麼對勁了。
奈何他神通剛生,哪裡有這麼大的道行去計算清楚?他只是心中微微一個怔愕,也就把這事情忘記到了腦袋後面去。
第三十二章 張說浴血
“什麼?金刀道場要向朕的擊鞠隊挑戰?”正坐在興慶宮後花園裡喝茶的李隆基,差點沒把茶碗給吞了進去。一口茶水嗆在嗓子裡,咳嗽了半天,弄得前襟到處都是水跡的李隆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江魚半天,這才將那茶盞隨手丟在了一旁,皺眉道:“江魚,朕想問你,你又想幹什麼呢?朕可警告你,不要以為朕賞識你,看重你,你就給朕胡來啊。梨園的總管可是說了,你這幾天鬼鬼祟祟的在梨園外面幹什麼呢?你還想找公孫大家的麻煩不成?嘿,好麼,現在又弄了個金刀道場來向朕的擊鞠隊挑戰!”
江魚站在李隆基面前,勾下腰笑道:“陛下有所不知,臣也不瞞陛下,楊洄那傢伙設計坑了金刀道場的大師姐金姣姣,把她逮進大牢裡蹲了幾個月,那金姣姣卻是忍不下這口氣,說一定要從楊洄身上出口氣。臣怎能由得她動用武力毆打皇家姻親呢?故而臣和那金姣姣合計合計,讓他們出幾個人和楊洄他父親的擊鞠隊來一場競賽,不管誰輸誰贏,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瞥了一眼江魚,李隆基冷哼道:“好你一個江魚,那金姣姣你又是怎麼認識的?楊洄,又怎會對她下這種黑手?前因後果,都給朕詳細的說來。朕可警告你,你是朕親自參與考查過的花營將領,你可別在背後弄些雞鳴狗盜的事情。楊洄上次被人打斷了腿,這幾天才能下地行走哩,可是和你有關?”李隆基隨意的觸了江魚一句,卻弄得江魚心裡一陣納悶,這李隆基不會真的知道了什麼罷?
不過,有些話還是得說的。江魚花言巧語的將楊洄和自己起衝突的罪責全部推到了楊洄身上,又扭曲了一下楊洄故意陷害金姣姣的事情,好似一切事情都和他江魚沒有任何關係,他就是無辜受到連累一般。到了最後,他很是陰損的來了一句:“陛下,這次的事情,怎麼說金姣姣也是受害者,她要出一口氣,您就準了讓她和您的擊鞠隊比一場就是了。這叫做子債父償哪!”
楊洄的父親楊慎交,同樣是大唐的駙馬,同時也是李隆基御用擊鞠隊,也就是馬球隊的隊長。江魚的子債父償,聽得李隆基是啞然失笑:“好一個子債父償,江魚,朕發現你很會胡說八道。怎麼,和朕的擊鞠隊打一場,就能讓那金姣姣出氣?”
江魚比劃出一根食指,笑道:“陛下,賭注是十萬貫錢,嘿嘿,金刀道場挺有錢,就看楊駙馬可否願意應招了。”
李隆基狠狠的一掌拍在了茶几上,冷哼道:“十萬貫?嘿,好一個出氣的法子,若是楊慎交他輸了,他就要變賣房產才能還債了罷?這主意,是你給那金姣姣出的?哼哼,簡直就是荒唐,區區一個民間道場,遊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