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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一般的人物,敢向大唐皇家擊鞠隊挑戰,莫非他們不知,這擊鞠隊在朕的親手調教下,可是天下無敵的麼?”李隆基眉毛一揚,幾縷鬍鬚飄了起來,大聲說道:“既然他們要這樣賭鬥,朕也就許了。楊洄惹出的是非,嘿嘿,朕正好看一場熱鬧。”

李隆基興致很好,他的擊鞠隊橫掃大唐王公貴族家自己蓄養的球隊,向來是難逢對手。既然在大唐的高層中找不到敵手了,那麼從民間的道場之中找一個強橫的球隊來比劃比劃,也是讓李隆基非常感興趣的事情。故而,事情也就這樣決定了,十日後,皇城校場內,楊慎交率領的皇家擊鞠隊迎戰金姣姣率領的金刀道場隊,堵住十萬,場外觀眾可隨意下注。這莊家麼,自然是江魚,但是一切利潤,李隆基卻佔了大半。

喜出望外的江魚離開了興慶宮,就利用李林甫的人脈,把這場比賽的風聲向著有資格進皇家校場的那些人釋出了出去,很自然的,江魚將那坐莊的人說成了是李隆基!一切事情的首尾,在短短半個時辰內就辦妥當了,大唐的王公貴族們聞風而動,立刻分成了壁壘分明的兩派:一派是楊慎交的知交好友以及那些保守的大臣、門閥,一派則是和這些大臣門閥交惡的對頭。

三天的時間,從各種渠道流入江魚手中,為了這場擊鞠比賽而投注的錢物,就達到了五百萬貫之多,幾乎是大唐半年的財政收入,不由得江魚不暗自心驚大唐朝某些世家的豪富。原本賭注根本達不到這麼恐怖的數字,但是自從柴風押了一筆鉅款賭楊慎交勝,風遠揚笑嘻嘻的針鋒相對的押了一筆賭金刀道場贏,兩個世家的親朋故知也都捲進了這一場爭鬥,賭金是越來越大,最後是直接驚動了李隆基,樂得李隆基在那裡笑得合不攏嘴――這筆抽成的錢,可是李隆基的私房錢啊!

到得比賽的前一天,隨著崔家挑釁般的隨手砸了一百萬貫錢押在了金刀道場的身上,大唐朝另外兩大門閥盧家和鄭家隨風而動,似乎是專挑著崔家的賭注,也壓下了相應的籌碼,江魚手上的賭資益發的龐大,最終居然達到了一千三百萬貫之巨。鉅額的賭資,讓一向無法無天的江魚、李林甫,都不由得心頭打顫,這一次,似乎是玩大了。

兩兄弟誰都沒想到,不過是想要折騰一下楊洄,小小出一口惡氣的行為,最終居然引起了這麼大的風波。眼看著那些潛伏在大唐朝的深水中,向來不拋頭露面的一些勢力都悄然浮出了水面參與了這次的豪賭,就連李林甫都想不通了:至於麼?值得麼?有什麼深仇大恨,逼得這些人拿著這麼大的鉅款來玩呢?

眼看著第二天就是比賽的正日,袁天罡卻派人來請江魚,著人將他領到了興慶宮的監天台上。

高有三十幾丈的監天台,上有數具巨大無比的青銅器械,上面刻滿了天星軌道、標註了無數的古怪字元,江魚卻是看不懂上面的意思,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袁天罡的對面。空蕩蕩沒有一點遮蓋,只是放置了幾個蒲團的監天台上,袁天罡抬頭看著深邃的星空,雙手推動著一個九個圓環套著一顆巨大青銅球的古怪器械,雙目中精光閃動,嘴裡唸叨不已,似乎在推算著什麼。

過了足足有半個時辰,等得江魚都按捺不住,在蒲團上胡亂的扭動起來了,袁天罡這才停下了手,他身上卻是已經被冷汗溼透,面色微微有點灰敗,似乎消耗了極多的元氣。提起監天台正中那張長案上的硃砂筆,袁天罡在一張獸皮上仔細的描繪了一幅圖案,旁邊標註了幾句好似童謠一般的詞句,這才鬆了一口氣,低聲嘆道:“這法門,修練起來好生艱難。只修神通,不練道法,想成正果莫非真的就如此艱鉅麼?”

隨手丟下了硃砂筆,袁天罡在江魚面前的蒲團上坐下,身上一陣蒸汽繚繞,溼透的衣物頓時被真火蒸乾。江魚問道:“老道,找我來有什麼事?不是說了,我只是護法,平日裡不是打打殺殺的勾當,不要來找我麼?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