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各種奇技淫巧的玩物也送了上來,花園內頓時漸漸的變得不像話了。剛才還衣冠楚楚的公子、貴婦,已經拉拉扯扯的勾搭在了一起,上演了一幕大唐朝最為荒唐的活戲。安祿山、史思明看得面紅如火,下體鼓起來尺許高,看得咸宜公主又驚又喜,好似恨不得一手抓上去。江魚卻是看到眾生景象,不由得皺眉道:“難怪大哥不來赴會,也難怪這裡看不到幾個老成的人物,怎生王府的酒宴,會變得這樣?”
咸宜公主嘴巴一撇,不屑的看了江魚一眼,冷笑道:“你裝罷,裝什麼正人君子呢?”她用力的揪了江魚一記,愕然發現江魚下體堅韌好似鋼筋,綿軟卻有無盡的反震力量,不由得驚喜道:“嘻嘻,本宮今日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卻不要生氣就是。你當年不是要張說那死鬼把女兒嫁給你麼?張說卻是不允,只說柴風那小王八蛋是飽學士子有為俊彥,哪知道那張冰雲嫁了過去,和青樓的女子有何區別?”
江魚目光一凝,猛轉過頭來看著咸宜公主低聲喝道:“你說什麼?”
咸宜公主懶洋洋的喝了一口酒,笑道:“我說那張冰雲呀,在柴風家裡和青樓女子沒甚區別,柴風經常召集人夜間酒宴,妻子侍妾都是共用的,那張冰雲的一點朱唇,也不知道多少人嘗過了。”她樂悠悠的看著江魚,嘻笑道:“你可知道五石散中參合了什麼藥物麼?那些男人身子都不行的,但是服下這藥之後,一個個比發春的公牛還厲害十倍哩。”
江魚的臉色整個黑了下來,肅殺的寒氣嚇得咸宜公主、安祿山、史思明不敢動彈。緩緩的江魚站了起來,好似一縷幽靈閃到了柴風所在的那桌酒席邊,一手一個抓起了正在糾纏張冰雲的兩個貴公子,手一揚,兩名腰間佩戴著銀魚袋的公子哥慘呼一聲,已經被江魚丟飛了十幾丈,重重的砸進了旁邊的水池裡。
柴風猛的跳起來,指著江魚怒聲喝罵道:“江中游,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那兩位大人是誰?”
一拳,力道沉重的一拳轟在了柴風的面門上,柴風仰天噴出了一大把光燦燦的牙齒,仰天就倒。一腳,無比陰毒狠辣的一腳踢在了柴風的小腹上,江魚腳尖微微一偏,腳跟已經踏在了柴風的下體,柴風‘嗷嗚~~~’一聲極其淒厲的慘嚎,嘴裡噴著無數酒餚的殘渣以及大口大口的鮮血,好似草把兒一樣飛了出去。
一拳,一腳,嚇得那附近幾桌酒席上的賓客逃之夭夭,王府的護衛緊張的衝了過來。
江魚卻是老神在在渾然不在意的朝著李瑁一拱手,揚聲道:“王爺,臣失態了。今日之事,還請王爺幫忙壓服一二,日後江魚定有厚報。”
兇狠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李瑁身邊正要撲過來的柴靜,江魚蒲扇一樣的大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張冰雲的臉上,隨後一手抓起張冰雲,好似扛草包一樣的扛著她就走。兩名王府的護衛正要攔住江魚,卻被江魚一腳一個踢飛了老遠,倒在地上哪裡爬得起來?
安祿山、史思明眼看得江魚鬧出了大是非,戀戀不捨的看了咸宜公主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李瑁呆了呆,眼裡閃過一縷極其濃烈的笑意,一手抓住了身邊正要撲出去攻擊江魚的柴靜,放聲道:“無事,無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諸位儘管歡樂,儘管歡樂。哈哈哈哈哈!玉環,還不快快將那新演練的‘霓裳舞’演出來?”
花園內頓時絲竹悅耳,琵琶聲一陣陣好似驚濤駭浪般掠過了花園。一名千嬌百媚的女子身披綵衣狂舞而出,整個花園頓時陷入了一片沉寂,所有賓客都安靜了下來,除了在池塘裡撲騰的兩個倒黴蛋以及在地上掙命的柴風,還有走過去救治他們的王府護衛,其他人都沉迷在了那狂熱而無比優美的舞蹈中。
王府大門外,江魚將一聲不發的張冰雲橫擱在了馬鞍上,自己拉著韁繩就走。安祿山想要拍江魚的馬屁,諂媚道:“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