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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看和尚的。看,本大人給他們準備的妓院最好的紅牌姑娘他們都懶得去看,就是來看你們了。”

一番話,說得大威勢、大善智無名火直接狂飆到三十丈高,蘇道遠則是強忍住笑容,舌尖已經死死的放在了自己牙齒間,狠狠的給自己咬了一記。說得惡毒啊,說得太惡毒了,聽江魚的這番話的意思,那就是這兩位老和尚比起妓院的紅牌姑娘,似乎還是要高明一點的,但是,似乎,聽江魚的那語氣,也就是高明一點點啊。

兩位被封為大唐護國國師的老和尚氣得渾身直哆嗦,大善智是看著江魚,眼珠子裡都快噴出火來。大威勢則是盯著大善智,眼裡在噴血啊。大善智在心裡直哼哼:“師弟啊師弟,你怎麼大智慧辦出了那樣糊塗的事情?你以本門無相佛陀接引大法強行渡化江魚入我佛門,怎麼也不叫上師兄我?若是我師兄弟聯手,這江魚已經虔誠皈依了,怎會在這個當頭給我們造亂子呢?你,你,成事不足呀!”

不等兩個兩和尚想辦法扭轉因為江魚的話而變得無比古怪的氣氛,那吉備真備卻已經是虔誠的在雨地裡朝著兩個大和尚叩拜了下去:“化外之民吉備真備,還請兩位活菩薩慈悲,去我扶桑傳授無上佛法,救渡我扶桑百姓啊。吉備真備雖遠在萬里之外,卻也和本國國主一般,耳聞兩位大師無上的威名和神通,心中早就傾慕得久了。”

江魚眉頭一豎,好似拎小孩一樣拎起了吉備真備,大聲叫道:“我說使節大人,您怎麼睜眼說胡話呢?這幾年您還在扶桑做那假字哩,怎麼又聽到了兩位大師的威名?這酒肉可以胡吃,話可不能胡說啊!”他拎著不斷掙扎的吉備真備就要往外走:“您一定是發燒糊塗了,得了,您不就是要請人去你們扶桑傳道麼?咱們大唐還有兩位天師哩,您不如去求求他們?做和尚,有什麼好處啊?”

大善智、大威勢眼看著江魚就要將吉備真備拎出一心院,頓時心裡大急。他們明白啊,扶桑雖然地方不大、人煙也少,但是卻是一塊真正的處女地,怎麼說也有百萬子民罷?若是能去扶桑傳道,這份功德,說不得就能讓他們平地證得阿羅漢果!當下兩名老和尚同時朝著江魚撲了過去,大聲叫道:“江魚大人且慢,有話好好說。”

‘呼’的一聲,旁邊一掌劈來,蘇道遠皮笑肉不笑的攔在了大善智的面前,稽首道:“大和尚,蘇道遠有禮了。今日月朗星稀,秋風習習,有那芭蕉為妻,青竹為伴,松柏為友,海棠為知音,不如我等品酒論道,好好結納一二如何?”不等大善智開口,蘇道遠已經雙手一錯,左手緩緩劃出太極圖,右手穩穩的卻是氣勢凝重的按出了八卦方位,九道極其渾厚好似將天地都能封印在內的龐大氣勁,當面轟了出去。

大善智被蘇道遠纏住,大威勢卻已經搶到了江魚身前,伸手攔住了江魚。大威勢那好似火燒雲一般凌厲的眉毛一挑,大聲喝道:“南無阿彌陀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江施主迴避我佛接引大法,卻要阻礙他人虔誠向佛之心焉?今日入我門來,即是與我佛有緣,江施主還不醒悟麼?”大威勢一聲炸喝,雙手掌心印出淡淡的金色佛光,梵唱聲中,雙掌朝著江魚手中吉備真備搶了過來。

江魚‘嘎嘎’一笑,突然瞋目指著大威勢喝道:“兀那和尚,你這一心院如此凌亂,被打成了破爛瓦窯一般,想必剛才有暴徒衝突你禪院!本大人身為花營營頭,有確保長安城治安之重任,這等大案,豈能不去向長安府衙報案之說?你阻攔我去長安府衙,莫非你和那暴徒勾結作案?”

啊?不只是大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