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帥氣帥氣的少年有約在先神馬的——”小丑版本的大蛇丸桑一攤手嘆道，還不等君麻呂再次表示歉意已然自我修復完畢，綻開愉快的笑容，“不過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來得及什麼？哦，抱歉，或許我應該——哦！”君麻呂的手被大蛇丸拉住。

“以前有人教過我用這種方式相互約定。不過具體要說什麼話我忘了～我不介意，你——好的，看來也是不介意的呢！”大拇指對大拇指，小拇指對小拇指，大蛇丸桑愉快的用自己的額頭頂頂君麻呂的額頭，“去為你的承諾，殺人吧。”

“……可你說的約定。”君麻呂有些混亂，也有些迷茫。

“這場戰鬥輝夜一族會輸。以一族之力抵抗一國本身就是不折不扣的愚蠢。但我請求你活下來。哪怕失掉了所有的族人，作為最後一個輝夜也活下來。”大蛇丸桑的眼睛和聲音都是那麼溫和，“我們這樣約定，好嗎？”

“活下來？這又有什麼意義嗎？”君麻呂不覺問。

“不知道呢！或許是看到更多更有趣的東西——起碼對大蛇丸桑是這樣子的～”大蛇丸保持那個姿勢，握著君麻呂的手，眯著眼睛笑道，“君麻呂真是個有趣的好孩子。白可不會問這些問題。”

“白？”今天的資訊量太大，君麻呂一時有些接受不來。

“水無月白，我的新徒弟。答應我的話，他就是你的朋友了～你可以跟我們一起旅行，一起生活，一起尋求生命的意義。”大蛇丸桑深吸口氣，露出嚮往的神色，“啊，這個世界是如此廣闊，生動，並且鮮活。怎麼會有人覺得活著沒有意義呢？”

“這樣子——也可以一起看夜景？”君麻呂看著眼前這人。好奇怪，自己跟他不過是剛剛認識，就感到他身上全是同類的味道，這麼熟悉，這麼可信，就覺得——或許大蛇丸說的每句話每件事都是可以的。

“當然。”大蛇丸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可我現在必須，我趕時間去——”

“我會在這附近停留七天。歡迎隨時來找我。記住了，我是木葉的大蛇丸！”少年總是對的，從不讓少年為難是大蛇丸不變的原則，他朗聲笑著鬆開君麻呂的手，拍拍君麻呂的肩膀。

“那麼，約好了的。”君麻呂被那笑聲感染，露出釋然而輕鬆的笑容。

“約好了的！”大蛇丸的小丑臉上，笑容愈發燦爛，“少年就應該這樣子嗎！你是為自己活著的！今後也這樣不要大意的為你自己笑吧！”

“是！大蛇丸大人！”

兩天之後，失去所有族人的君麻呂在溪邊找到了正在強力圍觀蘭花的大蛇丸桑旅行團。那時候的大蛇丸已經洗去妝容，只留一張素顏。好在笑容依舊溫和，眼眸依舊明亮。

“我依照預定來找你了，大蛇丸大人。”君麻呂徑直走到大蛇丸面前蹲下，握著他的手。

大拇指對大拇指，小拇指對小拇指，額頭頂頂額頭。

“你這傢伙是誰！怎麼這麼——”距離大蛇丸最近的黑髮少年當即起身低吼。

“別這樣，白。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輝夜君麻呂。”而那個人，大蛇丸愉快的用手指幫君麻呂整理過頭髮，漫不經心的吩咐道，“你們今後就是朋友了。”

朋友？真好呢。雖然失掉了所有族人，但除了同類之外，還找到了朋友。君麻呂明快的笑起來。

“請多多關照！水無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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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大人是理解我的，我是理解大蛇丸大人的！你又懂得大蛇丸大人什麼呢！你懂什麼！他所想要的並不是你我的絕對效忠，而是我們自由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夢想自由的活下去！我的性命不屬於他！”

很多很多年後，在水無月白質疑輝夜君麻呂對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