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張家那主持人也沒有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如果不是三戒大師在這裡驗符,或作其他人,早就否定了這個結論,這也是三戒大師的威望所至。
只不過,現在這個中年男子,將問題說明了,顯然是不畏懼三戒大師的威名,更側重一點的來說,是愛子心切。
“張施主。劉施主所繪製的金鐘護體符比你小兒的符籙,不管是在精度上還是時間上都要稍微差些,但是,劉施主所繪製的並不完全和你小兒一樣,他所繪製的這張符籙,其防禦力是張施主你小兒所繪製的兩倍有餘,老衲還沒有糊塗到強弱不分的地步。”
三戒大師聽聞這中年人的話,面色淡然不變。但是在語氣方面,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硬扎。你張家人來請我作為裁判見證人,現在又來懷疑我的公正性。
這換做誰,哪怕他心境再高,也會生氣。
不錯,此刻三戒大師心中是有點不高興了,但是並沒有表露出來。
“防禦力是其兩倍有餘?我天師教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三級符籙了?不可能!”中年男子一聽到三戒大師的話。頓時大聲說道。
“退下,三弟!”這個時候,張家主持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之前的詢問,用愛子心切的藉口還能夠說的過去,作為張從的父親。這麼詢問雖然有些冒失,但是,也不算過分,但是現在,三戒大師都已經回答了問題。
再繼續詢問糾結下去,那麼就是對三戒大師的公正性存在質疑了。
這一點,就嚴重了。
三戒大師在風水界中的地位,那是自然不用說的,哪怕是臺WAN張家人,心中也清楚明白的很,更何況,三戒大師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此刻將質疑詢問出來,特別還是自己請其過來作為公正的,那就是在扇自己耳光。
“呵呵,我來給你們解釋一下吧!”未等三戒大師說話,劉良健呵呵一笑,站了出來。
劉良健這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上前兩步,享受了一下眾人看著自己的目光。
“諸位師叔們。請問我們天師教的鎮教典籍是什麼?”
“這還用問,當然是《六甲密咒》啦!天師教符籙秘法陣法皆出《六甲密咒》。”劉良健的詢問剛剛說完,張家人群中就有人應答了。
“不錯,剛才的雷擊符,包括金鐘護體符,都是出自於此,雷擊符是三級符籙中攻擊力最為強悍的符籙,金鐘護體符是防禦力最為強悍的符籙。”
劉良健接過話,上前兩步,停頓了一下,接著緩緩的說道。
“我再問一句,剛才我所繪製的符籙是不是我們天師教的符籙?”
“按照繪製符籙起手式來看,以及繪製符籙的波動氣場分析,確實是屬於我們天師教的符籙,只不過,是稍微有所差異。”
“那好,比試規矩我並沒有破壞,對吧!按照《六甲密咒》上所記載的內容來判斷,出現這樣的結果很不符合常理,對不對?”劉良健眯著眼睛,微微一笑,詢問著張從的父親。
“對!”被劉良健這麼一問,中年男子下意識的應承下來,回答了劉良健的問題。
看到這裡,蘇九微微一笑,劉良健這傢伙,又開始裝逼了,蘇九有些無奈而又好笑的搖了搖頭。
《六甲密咒——下篇》包括其上篇,乃至整個天師教的秘術秘法,自己腦海中那金色羅盤內都有著相關的記載,甚至,比天師教的還要全面,裡面所記載的秘術秘法,蘇九也大多都知道,此刻聽到劉良健如此詢問,自然知道他想做什麼。
而蘇九明白,並不代表,現場張家的人明白,就連同王坤和董德強兩個外姓長老此刻也疑惑不已。
“想必大家一定很疑惑為什麼會出現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