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為這事,歐曉翔可費了不少腦筋,他知道潘寶山會很“突然”地來松陽接嚴景標的位子,辦公室怎麼辦?在市委秘書長缺位的情況下,就是他這個副秘書長兼辦公室主任的事。
為這事,歐曉翔很是愁了幾天,如果不提早收拾好辦公室,到時潘寶山沒地方辦公怪罪下來怎麼辦?雖然和他以前有過交情,但因徐光放的事已經算是破裂了,根本就靠不上邊,到時不會給什麼面子。可是,在中紀委和省委搞出動靜之前,嚴景標還是松陽市委書記,如果自己貿然行動,給潘寶山準備辦公室,那不是找死麼?
後來,歐曉翔只有暗度陳倉,和後勤打了個招呼,悄無聲息地在招待所把最大的休息室拿出來,加急裝修了一間辦公室。辦公室裡面的辦公用品,從桌椅到筆架,都是純實木,而且不加漆面,這樣幾乎就避免了有害化學氣體揮發問題,歐曉翔相信,潘寶山應該會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當然,歐曉翔也知道,在暗中安排辦公室一事上,雖然能瞞過嚴景標,但最終也會引來姚鋼的不滿,不過,他沒有選擇。
好在收穫還是有的,潘寶山對歐曉翔表示了肯定,說辦公室佈置不錯,這讓他感到了些許安慰。
說辦公室不錯,焦自高也有同樣的看法。
“這間臨時辦公室看來是用了心思的。”焦自高在鬱長豐、方巖之後進了門,看了一圈點著頭對潘寶山笑道:“潘書記,看來你到松陽任職早就不是秘密了。”
“按理說寶山書記來任職,要提前公示的,但鑑於嚴景標事件的不確定性,所以沒法釋出任前公示。”方巖道,“只有在嚴景標事件定性後,以突然性的直接任命形式在進行。”
方巖說完,突然意識到此時談論這個話題有點不太合適,忙對鬱長豐笑了笑,道:“其實形式並不重要,不管什麼事情都是這樣,畢竟那只是枝節的東西,就目前來說,重要的是要把松陽的發展搞上去。”
“嗯,現在我擔心的就是松陽下一步的發展,能不能儘快有所提升。”鬱長豐略一點頭,道:“畢竟瑞北地區發展的帶動引擎,目前定位在松陽。”
“鬱書記,我需要一段時間做一個完整的規劃。”潘寶山道,“雖然我對松陽並不陌生,甚至說很熟悉,但卻極少站在全域性的高度上去把握統籌大局的發展。”
“適應需要一定的時間,彆著急,發展大計不是急就能急出來的,否則也就不存在落後地區了,面對發展後位,大家都很著急嘛。”鬱長豐道,“其實對松陽的發展我很有信心,當然,那是一個過程,也許一年就有起色,也許是三年、五年甚至是更長時間。”
“經濟實力和民生幸福的提升,我想是兩大主線。”潘寶山道,“城市建設只是一種輔助,我不想作為主抓工作來對待。”
“可以。”鬱長豐略一猶豫,道:“不過在細化上要動一番腦筋,包括落實推進,都有一定難題。”
“鬱書記,我不敢說夙夜在公,更不敢說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肯定會盡可能地把自己的光和熱奉獻給松陽的明天。”潘寶山道,“請鬱書記後鑑,還有方部長和焦秘書長,也請你們見證!”
“你決心可見。”鬱長豐笑了起來,“哦,省委決定讓你來松陽挑起重任,並不只是空口發令,也會在實際行動上有所體現,你來松陽,總歸要給你帶點東西。”
“多謝鬱書記關心!”潘寶山連忙表示感謝。
焦自高一旁笑了,“潘書記,你可不要客氣,是想要個專案,還是想要筆資金?”
“從長遠來看,專案比較好。”方巖看了看潘寶山,建議道:“一個好的專案,就有可能帶動一個產業群。”
潘寶山明白方巖的意思,他也這麼認為,不過想一想覺得太不現實,他真心想要的專案是港口。松陽要是有了港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