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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個好名聲,那將來誰還願意做好事呢?咱不是為了這個名聲,只是為了這種精神,要把這種做好事的精神,發揚光大,也要讓老百姓知道,這世上是有好人的,並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是為富不仁的。”

康廣壽和周天昊只聽的一愣一愣的,愣是沒想到半句反駁他的話,誰曾想這謝家一個小小的管家,這口才正是讓人拍案叫絕了都,康廣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聽聽,這話說的,我要是不肯給你們老爺寫上幾句,都快成了罪人了。”不過康廣壽擰眉回味了一下,這劉管家說的話確實有道理,別說這謝老爺的碑是百姓們讓立的,便是有些地方的大戶人家,百姓們沒想著立碑,還有花幾個銀子上報了朝廷博一個美名的。

說來說去,謝雲敬也算是的名副其實的善人。

劉福根見康廣壽鬆了口,臉上便多了幾分鬆懈下來的微笑,繼續道:“我家主人還讓我告訴大人一聲,下個月十二,是我家老爺下葬的日子,還望大人能到場來,到時候親自揭了石碑,也讓老百姓們見見你這個父母官。”

這些話正是合了康廣壽的心思呢!他初來乍到的,沒幾個公共場合出沒出沒,如何能刷出存在感來?謝老爺下葬的日子,必定是這一片鄉紳、地主、商賈們都齊聚一堂的日子,到時候他這個縣太爺就能多結交幾個人了。

康廣壽想到這裡,心裡又高興了幾分,便連聲應了道:“你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到時候我一定去,這碑文,過兩日你派人來取,少不得要趕在下個月十二之前,把這件事情置辦妥當。”

劉福根聞言,心下暗道謝玉嬌神機妙算,這一步步的,只把縣太爺給哄得高高興興的。

一旁的周天昊一記刀眼掃過去,見了康廣壽那副樣子,心裡鄙夷:一點小恩惠,也值得高興成這樣?怪不得人家說宰相肚裡能撐船,這做了知縣,心眼都變小了。

劉福根交代完了事情,人就走了。康廣壽還沉浸在逾越之中,扭頭問周天昊:“你說,這給謝雲敬的碑文應該怎麼寫?”

“問我做什麼?你不是才高八斗的狀元爺嗎?區區一個碑文,難不成就能把你給難倒了?”周天昊不屑道。

康廣壽獨自在一旁自言自語:“這寫得太好,那面浮誇;這要是寫的一般了,只怕謝家人不高興。”

“這有什麼不高興的?你堂堂一個狀元爺,給一個地主老爺寫碑文,那是他天大的造化了,還有啥好不高興的!”

康廣壽見他這樣不屑,也不去問他,只嚴肅道:“我這幾日又招了不少人過來問了謝家的事情,還當真如之前的老廟祝說的一樣,這謝雲敬,也的確當得起我替他寫幾句碑文的。”

兩人正閒聊,外面有小廝進來回話,手裡端著個匣子,送到跟前:“回大人,東山鎮上土地廟裡的廟祝派人送了這個東西過來,說是大人上一回躲雨的時候,落在哪兒的。”

康廣壽接過匣子看了一眼,見不是自己的東西,就往周天昊那邊推了一下,問道:“這是你掉的不?”

周天昊往匣子裡瞄了一眼,果真見前幾日自己丟了的那一枚玉佩躺在裡頭,上面還掛著赤紅流蘇,完好無損。

“真是我的,我還找了幾日呢,原以為找不回來了。”

康廣壽見他這麼寶貝這東西,倒是奇怪的很,這玉色看著也一般,他堂堂一個王爺,哪裡會稀奇這個東西了?

“怎麼?心上人送的?”

“什麼心上人,是我今年生辰皇嫂送的,我平常不怎麼戴,偶爾進宮才戴,這次出京走的急,所以就戴在了身上。”

康廣壽哦了一聲,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見周天昊的神色陡然嚴肅了起來,問道:“北邊的仗到底打得怎麼樣了?這兩個月一直有難免過來,我這縣裡已經收了上百戶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