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塗啥?不就是因為越是沒有越是渴望嘛,你這小子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等你沒下面了,看你邊上那小姑娘還和不和你好!”
“老太監,糊說什麼呢。”我和蔡靈臣同時嗔怒道。
“哼,老夫我什麼看不出來。”老太監推了推墨鏡,我已經懶得和他計較他的另一個缺陷了,免得又冒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歪理來,只聽屍老說道:“後來,馮驢子把那個鬼臉面具藏好,一直不敢拿出去販賣,家道中落後,被他的子孫世代藏匿著。至於在死人臉上顯形的陰文鬼詔,那位高人看了以後,對上面的內容諱莫如深,將那個死人的臉面割去,和我們分道揚鑣。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陰文鬼詔的實物了,直到現在……”
“這陰文鬼詔為什麼會刻在這鉤子上的?”我大為不解,難道是祭祀用的法器?
“把人當畜生一樣用鉤子掛起來,上面寫著給鬼看的文字,想想就知道上面寫著什麼內容。”巴爾扎老神在在的道。
“哦,你腦袋開竅了?”我問道,巴爾扎摸著大腦袋,擠眉弄眼道:“你們真笨,通俗來講就是,嗨,各位鬼兄們,這三頭扒光衣服的人類品質一流,是特地給你們準備的祭品,趁新鮮快來吃吧,晚了可就發臭了哦,哦對了,順便保佑我們家那口子生個胖娃娃,要我的種,隔壁家老王得了重病,不要讓他活著過完年,差不多就這些了,慢慢享用……額,說的通俗了點,你們明白意思就行。”
我們呆呆的看著他,懷疑他本來就這麼會胡扯,還是剛才吃的那顆藍色藥丸搗的鬼。
屍老這一次居然沒有恥笑巴爾扎,而是點了點頭:“有點道理。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這陰文鬼詔可能是寫給這死掉的三個人的鬼魂看的。而且,鬼詔具有命令鬼魂做事的一定約束力。尤其是死的越慘,鬼魂的怨氣越大,對殺死他的兇器的恐懼越是厲害,把鬼詔寫在兇器上,能加強對鬼魂的控制力。”
我眉頭一跳,如果在溶洞裡發現的那具屍體是從這第四個青銅鉤子上逃脫的,那他的鬼……赤那,為什麼跟著我!
巴爾扎怪叫一聲:“嘿,小漢奸總算知道醒來啦,爺來給你舒服舒服,嘿嘿嘿……”
謝齊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凶神惡煞臉上還掛著殘忍微笑的巴爾扎朝他走來,高大如狗熊的身軀壓迫的他連說話都喘息,驚慌道:“不要過來,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不要殺我啊!”
“嘿嘿嘿,說不說管我什麼事?”巴爾扎冷笑,捏起謝齊的一根中指,咔嚓一掰,頓時斷成兩截。謝齊慘叫連連,連我看的都心裡一揪,巴爾扎這種人善惡分明,對漢奸加奸細從來沒有一絲的憐憫,採取多殘忍的手段都不會有心裡負擔,但對自己人其實很照顧,所以我對他的行為沒有立刻阻止,關鍵是我知道他心裡有分寸。
謝齊在斷了十根手指,十根腳趾,拔下半邊頭髮,割下一個鼻子後,血流滿面的他早就疼傻了。巴爾扎拍拍屁股給我讓道:“給你松好筋骨了,你審吧。”
我心領神會,九龍寶劍虛點在他咽喉處,故作冷血的問道:“徐二孃是不是你們殺的?”
謝齊此時早就精神崩潰了,問他小時候吃過屎沒都給你一五一十招出來。“不是我們殺的,我們一直潛伏,直到北川神和蔡靈毓給我們訊號,我們才敢趁機叛亂。”
我眼睛一閉,這小子不像在說謊,那麼叛徒另有其人。回想著徐二孃死的經過,如果謝家兄弟不是兇手,也不是潛龍部隊乾的,同時聯想到那個神秘的竊聽器,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我腦海裡生成,不過還得證實才行。
“我姐姐到底死了沒有?”蔡靈臣急切的問了出來。
謝齊沒有停頓直接回道:“她被田文亮用匕首捅死了,屍體和費芩一起抗著逃進了閣樓裡。”
蔡靈臣明顯身體抖了一抖,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