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猜測終結在琴伯的身上,避免被挖出更高階的人物,看來我們的確離核心層很近了,迫使他們棄車保帥,只是可惜了琴伯這麼一個人傑。
“怎麼?有問題嗎?”
水驀合上檔案,淡淡地道:“很可惜,我無法證實這份報告的真實性。”
“為甚麼?”
水驀見提問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孔,打量了他幾眼,卻沒有說話。
德卡羅尼換上微笑的表情,指著說話之人道:“這位是新任安全域性局長吳浩子,你從羅莎島到這裡的整個行程都由他一手安排。”
“哦!原來是吳局長,我要先說聲謝謝,安排實在太周全,簡直是體貼入微啊!居然連美人美酒都給我預備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的熱情招待。”
吳浩子聽出話中有淡淡的諷刺之意,乾笑了幾聲沒有說話。
“水驀,這半年多的時間你應該經歷了不少事情,只有你最合適評價這份報告。”
水驀靠在椅背上,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盯著報告的封面看了大約半分鐘,淡淡地笑道:“巴爾德的辦事能力比琴伯差遠了,這份報告一點水準也沒有,大家不覺得可笑嗎?”
“這麼說假的?莫非巴爾德也是那股勢力的人?”
“他是不是都無關緊要了,一個死人沒人會在意。”
西華廳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驚呼,每個人都大瞪著眼睛望向水驀,就連牧羅也不例外,騰的站了起來,追問道:“你說駐防軍司令巴爾德死了?”
“是!”
牧羅感覺到自己失態,緩緩地坐回原位,腦子依然在思考的事情。
所有人中只有德卡羅尼不露聲色,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目光盯著水驀的臉,似乎要把他看穿。
“水驀,琴伯究竟死了沒有?不會是假死吧?”
面對這份深不可測的陰謀家,水驀感到沉重的壓力,整理了思緒淡淡應道:“我不清楚,事情還在調查中,不過巴爾德的死許多人可以證明。”
牧羅冷笑道:“琴伯這隻老狐狸,我可不相信他就這麼死了。”
水驀暗自冷笑,在座的高官們居然都沒有把巴爾德的死放在心上,只關心琴伯的死活,認定了琴伯就是那股勢力的最高領袖,話裡話外分明是在想盡辦法確認他還活著,這種想法完全背離了事實聳聳肩,露出一副無奈地表情。
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真是井底之蛙,巴爾德貴為駐防軍司令,年紀不過四十多,也還算是盛年,突然暴斃必有特別的原因,居然都不過問,看來都是位高權重惹的禍,看來這些傢伙如此熱情的把我叫來並不是想聽我的意思,只是想用我的嘴來證實他們“明智”的判斷。
經歷了太多事情,又有琴伯這層關係,水驀對隱形勢力的瞭解遠勝於任何一個,總統府的這種處事態度讓他極度不爽,但細想之後又覺得這樣未必不是好事,以免得以後做事受到牽制,反而縳手縳腳,無法盡展所長。
吳浩子再度門口,問道:“當時你不在長鯨群島嗎?”
話中沒有絲毫的尊敬,甚至是上司對下屬的吻,水驀心裡明鏡似的,代理部長不過是虛名,這些人不過是想利用自己而已,淡淡一笑,道:“不在,當時我在羅莎島逃命,哪有心思去管別人的死活。”
“逃命”兩個字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力。
牧羅輕笑道:“不會又有人企圖暗殺吧?”
“這次可不是暗殺,那人直接用槍指著我的腦門,差一秒我就見不著大家了,真是萬幸啊。”水驀輕鬆的神情讓在座的許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也都心存懷疑。
只有牧羅和德卡羅尼知道水驀沒有必要說謊,這也是早就預料到的現象,也是把給他部長頭銜的原因之一,讓出面替總統府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