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將人給咬傷了?”
“這不可能。”周曉川對這個猜測持否定態度:“你又不是沒去過收容中心,你應該知道,咱們收容中心的管理還是很嚴格的,收容在那的貓狗,斷無可能再跑出去傷人。再說了,那些流『浪』貓狗在進入了收容中心,過上了安穩的生活後,又怎麼可能捨得厲害?行了,你也別在這裡瞎猜測了,等我過去了解情況,再給你打電話吧。”
“行,你小心點兒。”黃曉婉叮囑了兩句。
“我跟你一起去。”原本趴在玻璃櫃臺上面小憩的砂子,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縱身躍下玻璃櫃臺,幾步就躥到了周曉川身上:“我要去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真是那些收容的貓狗咬傷了人,我定然不會饒過那個白痴。但如果是有人想要誣陷它們,哼哼,我也一定會替它們找回個公道來的!”它這一番話,說的霸氣十足,『女』王氣勢彰顯無遺。
周曉川並沒有阻攔砂子跟著去,因為他知道,砂子是真能夠幫上忙的。
出了愛寵之家後,他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徑直趕往了流『浪』貓狗收容中心。
二十多分鐘後,周曉川抵達了收容中心。此時此刻,在大『門』緊閉的流『浪』貓狗收容中心外面,已經聚集了一大堆的人。這些人中,大部分是聚在四周看熱鬧的。只有那十幾二十個人舉著橫幅堵在流『浪』貓狗收容中心大『門』口。在他們中間,還放著一張擔架。一個人正躺在上面,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哀嚎、呻『吟』聲。
這般熱鬧的景象,對於流『浪』貓狗收容中心來說並不常見,因為這裡地處郊區,比較偏僻,平日裡只有想要領養寵物的人和志願者會來,也難怪看『門』的伍大爺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到。
下了計程車後,砂子如同是鬼魅一般,急速衝進了愛寵之家。那扇緊閉著的大『門』攔人還可以,卻根本攔不住它。而那些守在大『門』外的人,則根本沒有注意到有隻貓從自己腳邊飛快跑過。
而周曉川在付了車費後,快步走到了拉著橫幅的這些人身邊,正巧是遇到了其中一個人在接受記者採訪,只聽他滔滔不絕的說道:“建流『浪』貓狗收容中心我們是贊同的,但你得管理好才成啊,整日貓叫狗吠擾民不說,還讓收容的貓狗溜出來咬人,這就太不對了……”
周曉川聽得直皺眉頭,因為這傢伙分明就是在血口噴人。當初建流『浪』貓狗收容中心的時候,他和張艾葭就曾考慮過擾民的問題,所以選擇的這個地點,周邊數十米內都沒有住戶,根本就不可能擾民。此外,所有的流『浪』貓狗一經收容,都會受到嚴格、正規的管理,也絕不可能從收容中心裡面溜出來。更何況,在有了穩定生活、得到了人類的關愛並看到了將來的希望後,貓狗們也沒有了流『浪』的興趣。
就在周曉川準備駁斥這個人的說法時,旁邊幾個人見這裡有電視臺的記者在採訪,急忙將一直躺在地上哀嚎呻『吟』的那人給抬了過來,一個個是氣憤填膺的嚷嚷道:“記者小姐你看,我們這個兄弟,就是被這流『浪』貓狗收容中心裡面溜出來的狗所咬傷!你看他這傷勢多可怕,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把他救了出來,只怕會傷的更重,甚至是有生命危險!”
掀開了蓋在傷者身上的被子後,傷痕累累的身體立刻暴『露』在了眾人眼前。雖然說,這個傷者身上受傷較重的地方,都已經纏繞上了紗布,但從那紗布下滲出的殷紅血跡還是可以看出其傷勢有多嚴重。除此之外,在其身上還有著多處沒有被紗布包紮的輕微抓傷痕跡,似乎都在向人訴說著當時的情況有多危急、有多可怕!
一看這人身上的抓傷痕跡,周曉川便判斷出,這人的確是被貓狗給抓傷、咬傷的。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相信這人是被流『浪』貓狗收容中心裡的貓狗所傷。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