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
“這裡面是人肉!”我大驚失色,頓時,只感到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立即奔出了廚房,嘔~靠在牆角嘩啦的吐了一地,一想到中午的肉湯就噁心的要命。
“陳阿婆安的什麼居心,居然做人肉湯給我吃!”我回想起陳阿婆普普通通的農村老嫗的臉,不像是心狠手辣的孫二孃啊。
把胃裡的酸水都吐了出來,最後實在沒有東西了,又灌了一大碗清水漱口。稍微緩了口氣,我再次來到人肉缸邊上。
把缸裡面的肉一股腦的倒了出來,在最底下,還發現了幾根手指頭,慘白的人肋骨,甚至還發現了幾撮下體的彎曲的黑毛。看到這裡,我又一陣反胃,比這噁心的多的碎屍都見過了,可老子從來沒吃過啊!
經過仔細的辨認,我發現這些肉也不都是人肉,只有底層的是,而上面的那些的確是豬肉。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敢肯定了,醃製後的肉類顏色發生了變化,我一時間辨認不太準確。
我眉頭皺的很緊,沉思了很久。最後我把這些肉按照原來的樣子裝了回去,把周圍翻倒的痕跡打掃乾淨。驚疑不定的回到了偏房,躺在床上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煙,腦子裡不停的琢磨這件事,慢慢等陳阿婆的回來。
不用說,這個陳阿婆肯定有問題!
太陽落山前,陳阿婆和平時一樣準時回到了山村。
進門後,直奔廚房鼓搗她的野菜。
我假裝無聊的散步,路過那裡,佯裝笑道:“呵呵,陳阿婆回來啦。”
陳阿婆見我來了,很高興有人聊天,就按她往常的習慣,不痛不癢的聊了幾句,開始自顧自的開始嘮叨家常。
“外省來的苟生聽說昨天白天進了山,到現在都沒回來。哎,都說是咱們本省人乾的,呵呵,咱們哪有這麼大膽子,有這膽子的都被城裡的老爺斃了。老太婆看啊,要不是迷路了,就是遇到高山族的土著被抓了男丁。”
我哦了一聲,隨意的問道:“聽說高山族的吃人?”
“可不是嘛,老太婆還是娃娃的的時候親眼見過,嚇得我三天沒敢睡覺。”陳阿婆敞開了話匣子,接著道:“不過啊,日本人來後把高山族殺了不少,這些惡習約束了很多。這些年聽說吃人不多了,他們也漸漸融入了我們。不過有些寨子還是頑固野蠻的很。”
陳阿婆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幽幽的用低沉的聲音冒出一句:“其實啊,荒年的時候,地裡沒東西,只能從別的地方找食吃。”
我聽著陳阿婆說了半個小時,後者趕著給我熬肉湯,我沒有阻止,識趣的離開了廚房。
晚上,聞著碗裡香氣撲鼻的肉湯,我趁沒人的時候,一股腦倒在了屋外頭,只動了幾口米飯。
餓了一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第二天一早,我與陳阿婆告別,看著她沿著崎嶇的山村小路緩緩進入山地,老邁的身軀揹著一個大竹簍,腳下卻健步如飛。
我眼睛瞬間冷了下來,拿起一把小刀藏在後腰,暗道:“看你有啥么蛾子。”
說罷,我小心的跟了上去。
說實話,我雖然是特務,但並不擅長追蹤,不過幸好陳阿婆一個農村老嫗沒有經驗,我躲在山路的兩側,由灌木遮擋,她倒也沒發現。唯一麻煩的是不能弄出太大的響聲,否則很容易被察覺,這在灌木叢裡可不容易。
一路不遠不近的跟隨著,我發現這個陳阿婆居然真的在認真的挑選野菜、山菌和竹筍,揹著腰,渾然沒有注意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
“難道我猜錯了?不可能,那些人肉怎麼解釋!”我搖了搖頭,打起精神繼續監視。
一直到了中午,陳阿婆還是沒有異樣的舉動出現。灼熱的陽光穿過樹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陳阿婆靠在大樹上吃著飯糰喝著濃茶,我嚥了口唾沫,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