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找自己了。
韓靖收起陣法,從洞府之中走出來,見三男一女站在自己洞府之前。這女的自然就是邱雀了。另外三名男的,都是二三十歲的樣子,青衣青冠,身後背一把青劍。其中一人,長鬚飄飄,略顯老成,但是神色卻是非常威武,此人竟然有築基中期的修為。
韓靖也不託大,問道:“不知邱師姐,以及各位師兄找在下有什麼事情?”
邱雀道:“自從師弟進入洞府,再也沒有出來過,看來真像師尊說的那樣,還叮囑我不要打擾你。不過我今天可是沒有打擾你,今天有兩件大事。”
韓靖恭敬道:“在下洗耳恭聽,還請師姐提點。”
其中一名青衣道人眼看著韓靖,冷哼一聲。
邱雀還是那般模樣,說道:“其一,今天是獸王宗一月一次交換大會,道友若是有閒餘的靈石,也可以拿來換一些有用的寶物,我們獸王宗的寶物,可不是別的宗派能比的,其二,獸王宗所有門下弟子都歷練歸來,按照本門規矩,師尊親自評點,師弟雖然不是我們獸王宗的人,但是卻佔據著我們獸王宗的最好的洞府。所以還是去聽聽師尊講道的好,對你的修煉自然大有好處。”
“雀兒,不得無禮。”一道紅光急射過來,邱雲帆遠遠就看到這幾人了,以他的修為,邱雀說的話,也是一個不落的都進入到他的耳朵之中。心中更是暗暗叫苦起來,這乖曾孫女,沒事老是去找這元嬰期修士幹什麼?
特別是“所以還是去聽聽師尊講道的好,對你的修煉自然大有好處。”這句話,更是讓邱雲帆羞愧萬分。
此人可是元嬰期修士,邱雲帆聽他講評還差不多。本來邱雲帆還想今晚過來拜訪一次,請教一下修煉上的問題,卻沒有想到邱雀又給他惹出如此麻煩了。看來今晚上的請教,只能作罷了。
邱雀滿臉不在乎的模樣,心中暗暗覺得自己沒有說錯話。不過她也不敢跟邱雲帆頂嘴,畢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
另外三名修士也低下頭,不敢多語,不過看韓靖的神色,卻是有些異樣了,心中暗暗譏諷韓靖是依仗著師尊的威風。一個築基初期修士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韓靖拱拱手,恭敬的說道:“邱師姐說的是,在下理應聽一聽前輩的講道,這幾日在下一直在洞府之中修煉,險些誤了這等大事。”
邱雲帆聽了這些話,面露羞愧之色,也不再多言,趕緊御劍遁走,心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邱雀見邱雲帆走了,滿臉驕傲之意。
“在下汪源,敢問道友貴姓?”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問道。
“免貴姓韓,單名一個靖字。”
“韓靖,這名字倒是有些意思,辰中大陸姓韓的極少,我似乎在哪裡聽過……”另一名築基初期修士道。
“韓靖”那名築基中期的修士不客氣的道:“你可知道,獸王宗的規矩,若是誰看中了對方的洞府。便可向他挑戰,只要能勝過他,這洞府就要易主。明日此時,你我鬥法一場,看看這洞府到底歸誰。”
“錢師兄,這洞府可是師尊親賜給他的。”邱雀小聲說道:“再說,他剛剛修煉到築基期,你奪了他的洞府,他根本無處可去,難道你讓他跟練氣期的弟子住在一起嗎?”
那姓錢的道人冷冷一笑,道:“韓師弟你也聽到了,若是你現在讓出這座洞府,我的洞府可以讓給你,我還可以讓其他的弟子不跟你爭搶。不過若是你捨不得這座洞府,只好讓你跟練氣期的弟子們住在一起了。”
“錢師兄,可是……”邱雀似乎覺得錢師兄的做法不妥,但又不知如何說才好。
她只是跟這三人偶爾路過此地,順便喊韓靖一聲,卻沒想到給韓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心中暗暗有些後悔,若是師尊知道此事,或許又會責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