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隊伍挨個來找我打比賽。」
遊執笑著說:「我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我們隊長,他帶著我和我們隊伍,花了五年闖進了國際賽。」
他想起以前的事兒,都是帶著笑的:「那段日子真的特珍貴,我可是拿了國際賽的fvp,沒人能打得過我。」
他嘴角勾著笑:「厲不厲害?」
沈子忱笑著揉著他後腦勺,嗯了聲,輕輕吻了下男孩的額角:「厲害。」
遊執被他親的癢。
沈子忱一下一下吻著,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吻沒有深入,更像是在安撫,落在他眉眼:「遊執隊長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存在。」
遊執笑了聲,被他吻得思路不清,但還是記得家裡不止他們,拍了拍沈子忱的腰:「沈哥,別搞,看見了不好。」
沈子忱移開了些距離,又重複了一遍:「特別厲害。」
遊執其實知道沈子忱在說什麼,他從沒和別人說過自己以前的事兒,沈子忱除外。
這些事兒,他不樂意說,是因為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他改變不了什麼,也懶得提,只有當下這一刻,他能把握住的才是真真切切握在手裡的。
以前的屬於以前,當下的他才是他。
遊執咬碎了嘴裡的糖,垂眼勾過沈子忱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和沈子忱淺吻不同,攻城略池又深入。
什麼都懶得管,當下只想接吻。
沈爸爸和沈媽媽後來在家裡吃了飯就離開了,本來遊執想的時間挺晚了,以為兩位會直接住家裡。
他們三個下去送了沈爸沈媽回來,遊執直接癱在了地毯上,靠著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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