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而去尋求長生不老之術,做出許多勞民傷財的事。
前朝的皇帝是因為貪戀長生之術,才大權旁落於九千歲之手,最終亡國。
所謂老糊塗、老糊塗,便是這個意思。
太后老佛爺這個老女人也早該退出朝廷的舞臺了。
在她看來太后根本不是一個很好的統治者,老佛爺做的一切事情,不管是對或者錯,所有的出發點都是鞏固自己的權勢,和杜家的權勢。
這種人才是比她這個揹負‘惑國之命’的秋家四女更需要擔心的,真正禍國碩鼠。
只是阿初有他的想法和籌謀,她要為歷代屈死的秋家四女正名,為她自己正名,並不急於一時。
何況好風借力上青雲。
早前她不知與他是否一路人,更不願為人脅迫,她寧願選擇自己踟躕獨行,步步為營。
但如今他既與她有白首之盟,她非不知變通的固執者,而是絕對的實用主義者,並不介意站在他這個封建統治者的肩頭,省時省力上青天。
百里初看著她,見她眸光狡黠,似有隱隱流光於其間,如天光月華。
他眯起幽眸,低頭以薄唇觸上她唇,似在品嚐什麼美味一般,輕舔了下她的薄唇:“小白,想要司禮監,是麼?”
秋葉白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魔魅俊顏,微笑:“司禮監遲早是本副座的囊中之物,本副座好歹也是這兩年來朝中新貴,殿下左右若是缺了我這般能人,豈非可惜?”
百里初輕笑:“大言不慚,且讓本宮看看秋提督有什麼能耐罷伺候本宮罷?”
說罷,他略推開一點,靠在欄杆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秋葉白一愣:“嗯?”
百里初彎起唇角,幽邃魅眸含著戲謔的笑:“官場之上,無非是權錢交易,或是權色交易,既然秋提督想要司禮監,就展現你的誠意罷。”
秋葉白看著他那模樣,挑了下眉,這位身子才好點就又開始想玩心大起了麼?
她輕嗤一聲,隨後起身靠近他身邊,忽然一掀身上的僧袍,長腿一跨,就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單手挑起他精緻的下巴:“殿下想要本副座怎麼伺候,在這裡麼,以天為地,以地為席?”
百里初看著面前大馬金刀霸氣地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秋葉白,並不如自己現象中會側腿在他腿上而坐。
不由也微怔了下,隨後強自忍耐下心中的笑意,伸手扶住她的細腰,一邊摩挲,一邊輕笑:“秋提督,原來這般大膽放蕩,倒是讓本宮驚訝。”
“面對挑釁,本副座當然要主動出擊。”秋葉白學著他以往調弄她的樣子,亦低頭伸出粉嫩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她輕笑:“何況這不是殿下要本副座展現誠意麼?”
百里初見她雋美的容顏上滿是挑逗之色,坐在自己身上的身子也極為柔軟溫暖,那暖意直接透過兩人接觸的部位一點點燒了一把火起來,他眸色漸深,瞳孔微縮,抬起手就打算拉下她的臻首,再次吻住她粉潤的唇。
卻不想秋葉白忽然伸手抵在他的嘴唇上,擋住了他的吻。
他眯起精緻的眸子,有些危險地睨著她。
秋葉白有點遺憾地嘆了一聲:“雖然本副座很想伺候殿下,不過殿下的身子不適,要遵醫囑,可不能動欲傷身,真實是可惜。”
看著百里初臉色微冷,身體一僵,眼底閃過危險惱意的樣子,她心底一陣暗爽。
欺人者,人恆欺之!
反正他又不能將她怎麼樣,這會子大夥都在前院收拾那些淫和尚,老甄他們則是在處理地下囚室,她一點都不擔心會有人看見她‘欺負’他的樣子。
百里初眯起眸子看著她,隨後目光又似不經意地掠過她身後不遠處,然後頓了頓,眸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