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而不是在窺伺著什麼時候咬斷本宮的脖子,嗯?”
他身上的涼氣和那種詭魅的香氣一點點地侵入她每一寸肌膚,耳邊的敏感,和抵在唇上曖昧摩挲的手指,讓她忍不住微微戰慄。
面對猛獸,絕對不能回身就逃,所以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縮,甚至不可露出一絲畏懼,否則面前的妖獸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
這個男人如今對待她的這些動作,她能感覺到沒有一絲*,更像是一種強大獸類見到有趣小動物的挑逗和試探。
秋葉白並不是笨蛋,相反,她很聰明,索性讓自己徹底漠視自己唇邊的冰涼手指,只是從容一笑:“若是無半分自保能力的人,怎麼配做殿下的朋友。”
壓制著自己的男人沒有接她的話,微微低頭,在她耳邊輕嗅了起來:“小白,你很香。”
秋葉白被他在耳邊敏感處的折騰,聞得渾身一陣酥麻,暗自腹誹。
這種‘這塊肉聞著味道不錯’的口吻,真他孃的讓人毛骨悚然!
“殿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清了清嗓音。
百里初略停了點動作,卻沒有回答她,反而忽然問道:“你如何知道蔣飛舟是太后老佛爺的人,而非周宇?”
秋葉白知道他懶得回答她的問題,她原本也只是為了轉移話題,便淡淡道:“原本倒也是不知道的,只是猜測他們三人中必定有人是太后的人,周宇雖然明面上與杜家有親,但是他為人輕浮放浪,見了美色便走不動路,而司徒寧則是好賭卻沒有什麼銀錢。”
這兩個人一個不符合能為太后辦事的性情,一個若是真為太后辦事,又怎麼會需要問人借錢,色和賭都是致命缺陷,唯獨蔣飛舟,看似蠻橫粗魯,整日遊走市井之間,雞毛蒜皮地扣小錢,但是殊不知市井茶樓妓院才是各種三教九流訊息的來源地,他也沒有太多的惡癖。
“最主要的是,我知道蔣飛舟酒量極佳,蔣飛舟喝了兩罈子就醉成那副樣子實在說不過去。”
百里初沉默了一會,低低地笑起來:“呵呵,本宮的小白,果然是隻敏銳又狡猾的小豹子。”
他微涼的嗓音帶著誘人的喑啞,和著潮溼冰涼的呼吸一點點地噴在她臉頰和耳朵上,那種黏膩而潮溼的觸感,讓她實在忍無可忍地直接偏開了頭:“多謝殿下誇獎……。”
只是她偏頭的一霎,卻忘了他的手指還抵在她的唇邊,偏偏還開口說了話,竟一下子將他冰涼修長的手指給含進了嘴裡。
她忍不住呆了一下,只覺得含入了一塊冰涼芬芳的冰塊,而且味道不差。
怎麼會有人的面板都是香的?
但是她沒有發現壓制著自己百里初詭美幽深的眸子因為她無心的動作瞬間眯了起來,眸光也深邃下去。
面前被他壓制住的青年看起來有點迷茫,似乎不知道知道他自己做了什麼。
原本帶著危險狡詐氣息的小豹子瞬間變得呆愣起來。
百里初有著嚴重的潔癖,不要說觸碰到他人的唾液,便是觸碰到他的人,能留下手或者命的都是屈指可數。
但是自從面前善於偽裝成溫和貓兒的小豹子,在蠱蛇入體,血肉都成為自己身上寒毒最好解藥之後,他彷彿一點都不覺得觸碰這隻狡猾的小豹子會讓自己噁心到要見血才能平靜。
這是一種非常新奇的感受。
尤其是面前小豹子張口含住了他的手指的時候,包裹著自己手指的唇非常的熾熱,口腔柔嫩的觸感滑膩而溼熱,讓他莫名地感覺到自己冰冷的血液裡彷彿出現了奇特的溫暖波潮,甚至酥麻。
這種感覺很舒服,就像冷血動物遇見溫暖自然要纏上去的。
百里初眸底裡冒出一點黑色的火焰,高貴的出身和大權在握的地位,註定了他並不是一個善於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