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我?”莫栩翻遍了聖光,依舊沒見到任何東西。
“我是,我亦不是,世間並無天道。”
“什麼意思?別說謎語,你是什麼東西?”莫栩繼續追問,這一次等了許久都沒有回答。
“回答我!”他又不斷說了很多,卻再也得不到那道朦朧聲音的回應了。
莫栩心底暗歎,知道此番是探究不到所謂天道的本質了。
到底有沒有天道?天空的回答是什麼存在,又是什麼意思?祂會是那位幕後黑手嗎?又或者兩者間有什麼聯絡?
“既然不說,那就斬了你!”他壓下心底諸多疑問,開始動真格。
金紙照耀,金人誦歌,聖光一點點的消散,似乎真的要讓所謂的天地法則死去了。
就在漫天聖光只剩豆大的一點時,一道微弱模糊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錯了,但也沒錯。人族不得......”
“人族不得?這是什麼意思?”莫栩內心一動,但已經來不及收手了,所有的聖光歸於一點,肉眼已不可見。
十個金人有所感應,立馬就要撲向那一最初的原點。
“停下!”
莫栩勒令住最大的真言紙金人,金人身形一頓,在掙扎中分出了一道人形虛影,與莫栩的長相一模一樣。
這是莫栩的道我,他在此地的因果已經完結,不願再有牽扯。
隨著道我歸身,十隻小金人朝著莫栩一拜,再次出發,依次沒入了不可見的原點。
無聲的震盪產生,超凡原點像大爆炸一樣擴散到無窮遠,九張金紙上,御獸之道銘刻的符文一個個映照天宇,整個世界的超凡生靈都感覺到了體內在發生改變。
舊道死,新道生,御獸之道取代了舊道壓蓋一切,超凡的本質發生了改變。
當此時,三種異變同時發生。
強烈的排斥之力包裹了莫栩以及蘇晉川等三位大師,連同剛墜入大荒的王軍長。
在原點所在處之上的天穹上,撕開了一道裂縫,莫栩從中看見了狄言和白澤。
這也就意味著,大荒世界與當世的山海經已經交錯,他們即將離開這裡。
最後的異變來自星樹村,從遙遠處照耀出星光,與咻咻的幸運葉上,洶湧的氣運之力爆發。
“莫栩,老樹要借我們的力量!”咻咻有所感,立馬對莫栩說道。
“給它!”莫栩立刻回應。
悟道的召喚符文、山海經金紙、新的天地法則、氣運之力,在天地相交的這一瞬,莫栩和咻咻恰好能調動數種難以言說的偉力,盡皆輸送過去。
枯萎的七星祈願樹上,乾癟的星果復甦,瞬間又結出了六顆星星,七星聚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