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兵被壓在下面掙扎著,大手捂住他的嘴。他支吾著,喊不出來。突然,捂住他嘴的槍手一聲慘叫,鬆開手。王豔兵高喊:“啊——”
“咣!”一槍托上來,王豔兵直接暈倒了。被咬的槍手哭喪著臉:“啊——這小子屬狗的?!衛生員,快給我打破傷風針!”
叢林另外一邊,何晨光在狂奔,聽到慘叫停下腳步。他呼吸急促,站在原地,聆聽周圍的動靜。
突然,斜刺裡一個人影。何晨光低頭,一腿滑過,何晨光猛地出拳將對方打倒,順手拔出手槍。另外一個槍手上來,一腳踢掉了他的手槍。何晨光躲閃著出拳,槍手們都不是對手,陸續被打倒。
何晨光怒吼著向空中躍起,使出殺招。“噗!”暗處吹來的麻醉針紮在了他的脖子上。何晨光空中一轉體,落地捂住脖子,抬頭。“噗!”又是一針。何晨光堅強地站起來,想出拳,眼前一黑,“咣噹”一聲,無力地栽倒了。幾雙有力的手死死按住了他,何晨光掙扎著。一支大針管扎入他的脖子,他的眼神變得呆滯,暈了過去……
快艇在海上疾馳,馬達轟鳴,海水被切開,翻著白色的浪花。何晨光緩緩醒來,抬起頭,被綁縛的戰友們也在快艇上。唐心怡嘴被膠帶封著,無助地看著他。
何晨光的目光有些呆滯,他使勁晃晃頭,努力清醒過來。章魚一腳踢過來,何晨光再次倒下。章魚看著何晨光:“這小子可是自由搏擊冠軍,給他特殊的!”
兩個槍手拿出手銬,銬住了他的雙腳。何晨光徹底動不了了。
“已經到公海了,丟進去餵魚吧。”槍手說。
“不!”章魚冷冷地注視他們,“我喜歡看著他們慢慢地死亡。這些都是中國軍隊的精銳,你不喜歡看著精銳被折磨,然後跟你求饒,然後在你面前腐爛,死掉嗎?”槍手們狂笑起來。菜鳥們無助地看著。
章魚獰笑著,快艇靠近前面一艘不明國籍的貨輪。何晨光努力地睜開眼,一支針管又紮在他的脖子上,他咳嗽著暈倒了……
5
貨輪的底艙裡面,燈光搖曳。
“何晨光——我知道你是誰——”縹緲的聲音似乎從遠處傳來。
何晨光的面前有一盞強光燈,他幾乎睜不開眼,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使勁掙扎。他咳嗽著,眼睛血紅。對面的玻璃後面,有個人影在注視著他。
何晨光渾身髒兮兮的,迷彩油也花了一臉,光著腳,穿著T恤衫和迷彩褲,雙腳也被綁在椅子上,椅子連線著電線。何晨光咳嗽著,吐出一口鮮血:“我在哪兒……”
“在我的手心裡。”還是那個縹緲的聲音。
“你是誰……”晃晃頭,想更清醒些。
“你叫什麼名字?”
“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何晨光喘息著。
這時,何晨光突然一聲慘叫,抖動著——椅子被通電了。隨後,電閘被斷開,何晨光急促地喘息著。
“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我現在只是想給你一個少受罪的機會。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去你媽的!”何晨光怒罵。
電閘再次合上,“啊——”何晨光又是一陣慘叫。
“你叫什麼?”
“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何晨光喘息著。
電閘再一次被合上,何晨光慘叫著暈了……
另一間船艙,搖曳的燈光下,王豔兵仰天被綁在椅子上。槍手一記重拳下來,血飛濺出去,王豔兵躺在血泊中:“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槍手衝過來,抓住他:“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以為你在我眼裡是個英雄嗎?!你就是個可憐蟲!一隻蟑螂!因為我要把你活活踩死!招供吧,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