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臺上的人冷笑連連,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一對目光就像弩矢一般,直射坐在臺下地張敬,“張敬會不來嗎?不會,他一定會來的,而且不會光明正大地來,只會偷偷摸摸地來。說實話。今天偷偷摸摸來的人不少,但是張敬也這樣,真是讓我大跌眼鏡。也許,張敬根本就是一個偷偷摸摸不入流的傢伙,想來幹什麼?搗亂?還是打探訊息?太低階了吧,你看看,在座這麼多京城新聞媒體的人,都把你捧上天了,哈哈哈!”
記者們臉色也都變了。現在張敬是他們唯一的希望,要是張敬真如臺上的人所說,那京城的商圈將徹底顏面無光。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記者們順著臺上人地目光,刷刷刷都望向坐在人群中央的張敬。
而張敬此時卻低著頭,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聽見。甚至好像都已經睡著了。高高的衣領翻起來,讓大家都看不清他的臉。
“張敬,既然來了,幹嘛不敢承認?怕丟人啊?哈哈哈,沒關係,我親自給大家引見一下!”說著。臺上的那個深水獸成員就拿著麥克風走下臺來。一直走到張敬的身邊。
“各位朋友。咳,各位來賓。現在讓我向大家隆重的介紹一位貴賓,那就是曾經所謂的鑽石手張敬!今天他太給面子,我們沒發給他邀請函,他都來了,我們的這個會蓬蓽生輝啊!”這個傢伙地嘴真損,話是很好聽,但是卻非常尖刻,好像一根刺。
張敬仍然無動於衷,坐在臺下,頭都快碰到地板了。
“這個真的是張敬?”
“他怎麼這樣啊?”
“太丟臉了!”
“是啊,是啊!”
在場記者們噓聲四起,都對張敬的表現失望之極。而那些純敬公司來地人也都臉色發白,只有方晴好神情坦然,還掏出自己的白鋼酒壺,猛地灌了兩口,再甩甩自己的頭髮。
就在這個時候,張敬突然動了,把他身邊盯著他的深水獸成員還嚇了一跳。
張敬長長地向上抻動胳膊,然後拍拍自己張大地嘴,深深地打了一個呵欠,臉上倦色很濃。
“嗯?會開完了?這他媽什麼破會,只聽到一些無恥厥詞,我都睡著了!”張敬喃喃著,不過聲音挺大的,誰都能聽到。
“呵呵,張敬,你這太不光棍的,你…………”深水獸那個傢伙正想諷刺張敬幾句,卻突然愣住,整個人好像一具木雕。
不光是他,臺上的那些深水獸其他成員也都紛紛跑下臺,望著張敬,也全都傻眼了。從會議場的幾個方向,也跑來幾個深水獸成員,這幾個人就是剛才跟蹤張敬的人。他們看到張敬,眼睛瞪得像鉛球,驚訝地差點把自己地舌頭咬掉。
因為打呵欠,所以剛才張敬終於抬起了頭,讓大家能看到自己地臉。
獸地這幫傢伙雖然沒見過張敬本人,但是卻見過張敬遍。這麼說吧,張敬化成灰他們差不多也能聞出點味來。
可是,眼前這個穿著米黃色長襟風衣,一臉懶懶笑意地男人,哪裡是張敬,根本就是一個他們都沒見過的陌生男人。
他們雖然陌生,但是純敬公司的人不會陌生,這時都險些歡呼起來,因為這個坐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男人是趙簡。曾經鑽石手的職業路人,和方晴好合稱為張敬的左晴右簡,都是資深的物流操控者。
一直在說話的那個深水獸成員猛地扭過頭,望向那些跟蹤過張敬的傢伙,眼神中的意思是讓他們做出解釋。
這怎麼解釋?反正明明是張敬,突然就變成趙簡了,他們也解釋不了,只能無奈地聳聳肩膀。
“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開花了嗎?”趙簡還故意裝糊塗,茫然地望著四周的人。
“咳,這位先生,請問您高姓大名?”深水獸的那個人實在是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