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相處,是徐家的福氣,家合才能萬事興。”張敬不由得讚歎一句。
“哼!”徐突然悶哼一聲,聲音裡夾雜著許多忿怨,“翁星月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她那些都是表面文章,做給我爸和我媽看的。”
“為什麼這麼說?”張敬揚揚眉毛,下意識地問。
“我記得小的時候。翁星月對我哥哥和我就非常不好,我媽媽只要不在,她就會故意沒事找事罵我們兩個,而她對自己生的徐焰卻溺愛得像心頭肉。怎麼。徐焰是徐家的子女,我們就不是嗎?笑話,徐焰只不過是二奶所生而已,我哥哥才是徐家的嫡親長子。”徐聲音森冷了很多。
“唉!”張敬嘆口氣,覺得真是家家都有難念地經,“其實你和你哥哥也好,徐焰也好,都是徐老先生的親生子,都流著他的血。何苦分什麼彼此。”
“不可以!”徐突然激動起來,還站起身,向張敬大聲地說,“我家的家產絕不能落到她翁星月的手上,否則的話,我們兄妹兩人和我媽媽還有活路嗎?”
“啊?家產?”張敬的瞳孔立刻放大。沒想到這事還扯到家產上了,這都哪跟哪啊。
“你沒來美國的時候,我爸爸已經說過了。他覺得自己年紀大了,想去中國大陸安享晚年,工廠地事業就要交給我們三個人。但是總要有一個做主的,爸爸說要觀察我們三個一段時間,誰表現得好,就把工廠的決策權給誰。”
“哦……”張敬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徐太太和徐焰天天巴結自己,又是項鍊又是鑽石戒指。
同時張敬也明白了為什麼徐要反覆地來求自己。事情很明顯。現在工廠遇到有史以來最大的麻煩,如果徐家三兄妹在這次麻煩中,誰能表現搶眼地話,徐作龍肯定就會把工廠交給誰,老先生好自己摟著兩個老婆回中國大陸享福。
“張叔叔,我知道你和我爸爸是老朋友,和曾經的宋小瀾伯伯也是知交,你也不希望我家的家產有遭一天落到二奶兒子的手中吧?”徐越來越激動。
張敬不說話了,面帶微笑沉吟起來。他真地沒想到,這次美國之行中有這麼多的內幕,自己居然還成了徐家未來命運的裁決者。
“中國……有一句古話……”在徐緊張的注視下,張敬很久才緩緩地開口。
“什麼?”
“親生兒不如近身錢。”
徐聽到張敬的話,剎那間,粉臉變得雪白,就像失血一樣的雪血。
“如果真有一天,徐老先生去大陸享福,他應該會很孤獨。雖然有兩個老婆,但是卻膝下淒涼,三個兒女
門心思地想著怎麼獨佔那份家財。有家財是好事,事對徐老先生而言,卻成了災禍。”張敬語速很慢,神情微冷。
“你斷章取義,我什麼時候說不孝敬我爸了?”徐突然抗議。
“哼哼,現在徐老先生為了工廠地事,每日食不知味,睡不安寢,你們可曾替他考慮過,可曾為工廠想過辦法?”張敬盯著徐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
徐頓時無語,她覺得張敬的目光越來越刺眼,甚至讓她無法對視,緊繃粉臉扭過頭去。
“來,這錢你收好!”張敬把枕邊的支票遞還給徐,他雖然喜歡錢,卻不是鑽錢眼的財迷,“今天你既然來找我,談這些事,也算你有誠意。我就好心給你一點提示。”
“啊?”徐大驚,以為張敬回心轉意了。
“以現在徐熾的情況和他地性格,我要是徐老先生,也不會把事業交給他。一個只會躲在妹妹身後活著的男人,根本不配受到任何可能的重視。”張敬對徐熾的態度也是一針見血。
“不!”徐喊得非常大聲,讓她的嗓子都嘶啞了,“我哥哥必須得到我家的一切,你不幫我不要緊,我自己幫自己!”徐怨忿地最後看一眼張敬,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