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走到那些官兵都抓不到的地步。”
查比興說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如果在城內找不到,那她肯定是出城了,至於怎麼出城的,那就”
輕寒道:“難道,要去問守城的人?”
查比興哈哈一笑:“師哥,守城的人也是朝廷的人,能說的,他們早就說了。”
“”
“”
這一回,我和輕寒兩個人都愣住了。
能說的,他們早就說了。
查比興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哎,這兩天都沒能睡好覺。大小姐,我得先回去睡一覺了,要是有什麼訊息再說啊算了,我睡醒之前還是不要來找我了。”
說完,便搖搖晃晃的走了。
我原本滿懷愁緒,看到他這個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連輕寒也搖著頭:“這個傢伙,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進書院的。”
查比興的確看起來跟西山書院嚴謹的治學風格有些格格不入,但他也有他的長處,想來,他能坐到書院的第三把交椅,除了自己的能力,南振衣顯然也是相當的認同他的。
我擺了擺手,道:“別說他的事了,你覺得,他的話有沒有道理。南宮離珠是不是真的出城了?”
“”
“如果真的出城了,那她是怎麼出城的?”
“”
“有人在暗中幫助她?還是”
我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還是有人劫持了她?”
輕寒聽著想了想,然後搖頭道:“劫持這個可能性不大吧。這裡畢竟是皇帝所住的行宮。偷偷的溜進來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大膽,也非常麻煩的事了,誰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劫走她?我看不太可能。”
我一聽,也覺得他的話有道理,頓時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那她到底去了哪裡啊?!”
輕寒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看著我焦慮的樣子,沉默了許久之後,他說道:“輕盈,我覺得你對這件事,好像有一點太著急了。”
“”
“你以前都沒有這樣過。”
“”
“你,”他遲疑了一會,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的心都沉了一下,生怕他看出什麼來,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道:“沒有啊。”
“那你怎麼,她以前不是曾經對你”
我故意笑了一下:“不要以為只有你們男人之間才有兄弟情誼哥們義氣,女人跟女人之間,也未必就一輩子都咬著一點小事不放,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小心眼。”
他眨了眨眼睛,正要說什麼,這時,旁邊傳來了一陣輕笑聲
“這話說得對極了。”
我們兩急忙轉過頭去一看,是常晴慢慢的從另一邊走了過來。
我們立刻上前向她行禮:“皇后娘娘。”
常晴抬手示意我們不要多禮,然後對輕寒說道:“劉公子,輕盈的話有道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老是看著過去的恩恩怨怨,那就像是把過去的包袱都一個個的背在身上不肯卸下來,那不是太累了嗎?”
輕寒拱手說道:“皇后娘娘言之有理,在下受教了。”
我鬆了口氣,幸好常晴來了,才打斷了輕寒的懷疑,我看了她一眼,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她也只是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你們兩是剛剛從靈堂那邊過來嗎?”
“是的。”
“那,輕盈你去皇上那兒吧,皇上有事要找你。”
“找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裴元灝找我要做什麼,但轉念一想,這個時候了,他找我必然只會因為南宮離珠的事。
於是我答應著,又轉頭看了輕寒一眼,他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