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喜點了點頭,伸手指向一名坐在沙發上一直未起的警服男人,“這位是京城西區副局長。”說罷低聲在艾子晴耳邊道,“王伯生。”
艾子晴點頭開口,“王局長,你好。”
看這女子氣度沉穩,馬玉喜有稱其艾總,而玉石軒董事長一直不太高調,這女子的身份基本已經不言而喻了。
那人看起來有些高傲,但對於玉石軒的董事長倒還是給有兩分薄面的,當即站起身笑道,“艾總,久仰大名啊!”說罷走前兩步與艾子晴握手。
見他模樣,分明就是不認識自己,不過面上功夫而已,艾子晴也微笑點頭,“王局管轄內治安有方,艾某才是久仰大名。”
那王局哈哈一笑,也不多言,一隻手掐著菸頭指向那兩名警員,“艾總把情況跟他們說說就好,我們會盡力而為,將玉石軒的東西找回。”
這王局親自到場,倒也是賣了玉石軒這一大型玉石集團的面子,但是就算比玉石軒再大的企業,對他們這些個局長副局也得客客氣氣的結交,所以他這副態度倒也並不奇怪。
艾子晴理會得,“具體情況我們馬總應該已經說過,不知道王局對此有什麼想法。”
王局愣了愣,沒想到艾子晴反問他,便皺眉道,“首先我們必須確認玉石軒,又或者艾總、馬總等有關人員,是否有仇傢俱備作案動機。”
艾子晴挑眉,“王局,這樣偵查發範圍太廣,排除法只怕無法在短期內找回東西,而過兩日便是珠寶節,我必須在珠寶節前將血兔找回。”
王局聞言皺眉,“兩天時間太倉促了,我覺得可能性很小。”
艾子晴從馬玉喜手中接過一隻香菸遞上,王局自然的抬手接過,馬玉喜上前幫他點燃,那王局打量了艾子晴一眼,他倒是沒聽說過玉石軒的背景,只知道是一家很出名的珠寶公司,自己的夫人也經常提及。
只是玉石軒的東西據說極貴,即便他是個警局副局,平日裡有些油水,可是京城爭鬥水深火熱,他的撈頭也不敢太明目張膽,而玉石軒的首飾,只要夫人看得上眼少則五位數,他哪裡供得起?
他供不起,夫人便經常數落他這局長做得窩囊,平時到也沒覺得什麼,現在見玉石軒的董事對他恭敬有加,自然有些飄飄然了起來。
他心思活絡,覺得這次說不定可以撈到不少的油水,自然越發的拿捏起來。
艾子晴聞言卻斬釘截鐵道,“王局可能有所不知,這次峰會對我國珠寶界來說極為重要,因為血兔出世,全世界的玉石愛好者全部將目光集於玉石軒,若是血兔丟失,玉石軒的笑話可就鬧大了。”
玉石軒鬧笑話管他什麼事?王局呵呵一笑,搖頭打著官腔道,“艾總的心情我十分理解呀!只是這次任務並不輕鬆,我們警方必當竭盡所能,但具體落實效果如何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說盡力而為,我看艾總還是先想辦法應付這次珠寶節的好。”
艾子晴微微皺了皺眉,任務並不輕鬆?她自然知道,但對方這樣說出可就有些值得深思了。
難道是想借機撈點油水?只怕他還並不夠格,她與這王局講了這麼兩句,無非是因為馬玉喜報了警,對方也到了場,僅此而已,若說真的指望他們辦事,只怕這事情確實難以落實。
別忘了劉飛的父親劉超在京城警系的職位,而艾子晴曾與劉超合作過掀翻王姓黨羽一事,若是這次借用劉超的勢力,只怕還要更加有用一些。
之所以要借用到警方的勢力,是因為剛剛那名擎社兄弟所言沒錯,擎社在京城勢力薄弱,可以說並未發展到京城方面,人手自然是有的,但想要大的動作只怕還要靠白道在各個環節疏通。
“既然這樣,這件事就不勞煩警方出面,王局今日辛苦了,馬叔,代我送客。”艾子晴微微側了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