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機遇也許是善緣,凌風透過賭石得到的這塊黃龍玉,卻著實非同尋常,熒黃色的玉體之中,竟然蘊藏著一隻血蝨母體。
自從得到這塊黃龍玉後,凌風更是多次憑此巧渡難關。
血元丹、血蝨子蟲……
每一次都在凌風最危急的時候,幫助凌風快速晉升或者絕地逢生,由此,凌風也非常珍重這塊黃龍玉。
可是無論凌風如何幻想,都不會料到這個只有指頭大小的血蝨母體,竟然能在短短的兩個多月裡,孕育出成千上萬的血蝨子蟲!!
這些密密麻麻、多如蝗蟲的血蝨子蟲,所過之處果真是片甲不留,屍骨不存。
“咔嘣!”“咔嘣!”……
成千上萬的血蝨子蟲日夜不休的噬咬,迫使百丈古碑接連出現崩塌,數月來,血色古碑早已通體創痕,那原本擎天百丈、傲立於世的驚天氣魄也蕩然無存。
“噗噗!”“噗噗!”“噗噗!”……
猩紅渾濁的古碑內部,隱約間有一個巨大的黑影閃動,似拳又似爪,攜著澎湃強絕的死氣不斷地轟擊著血色古碑的碑體。聲聲震耳,碑體應聲皸裂。
“哈哈,看這態勢,這古碑中的魔物出世,也指日可及了。”凌風於顧盼之間,已然有了斷言。
數月來,凌風透過感應體內的遠古魔魂,也已經對古碑中的魔物有了一定的推測。
“這古碑中埋藏的魔物,雖然魔煞之氣甚是濃烈,但似乎對我體內的遠古魔魂甚是懾服。”凌風低聲呢喃道。
之前墓碑中的魔物曾不止一次的散發滔天魔煞之氣,排山倒海地朝著凌風壓迫而來,要不是有遠古魔魂立刻以魔威震懾,恐怕凌風早已死於令人窒息的強大魔壓之下了。
不過說來也蹊蹺,那墓碑中的魔物似乎很忌憚遠古魔魂,每次一遭遇到魔魂的魔威壓迫,便立即遁逃,久久不敢貿出。
“有遠古魔魂在,我也不必擔心這魔物會傷我性命,而且,這古碑中的魔物沒準還會助我破開這該死的鎖鏈也說不定。”凌風悻悻道。
此時的凌風非常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古碑中的魔物與遠古魔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旦魔物出世,定會不遺餘力地助魔魂脫困。
有了這個信念,凌風才會日夜期盼著古碑崩潰,才會指使著成千上萬的血蝨子蟲,夜以繼日地噬咬著古碑碑體。
目光再次轉移到胸膛上的封魔鎖鏈,凝視著那繁複玄奧的符篆,凌風不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數月來,凌風不是沒有嘗試過掙脫封魔鎖鏈的束縛,可是每次都無一列外的無功而返。
當然,凌風絕對不會天真到依靠愈漸壯碩的身體力量,去掙脫古族族人施展遠古符咒才凝練而成的封魔鎖鏈。
凌風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身堅似鐵的血蝨子蟲攀附到鎖鏈上,集眾人之力噬咬鎖鏈的一個點,妄想透過滴水石穿的笨辦法破開封印。結果當然顯而易見,當近百隻血蝨子蟲一齊攀附到鎖鏈之上時,封魔鎖鏈突然啟動了一種神秘的力量,只聽“噗”的一聲響,近百隻血蝨子蟲完全在烈焱中化為灰燼。
“看來如今之計,只能等那古碑中的魔物出世後,再細作計較了。”凌風無奈苦笑道。
“噗、噗!”
就在凌風一愣神間,血潭之中忽然冒出一個巨大的水花,同時一個巨大的血影猛地騰躍而起,攜著濃烈的血腥之氣,一躍衝雲霄。
“什麼!?”
凌風的雙眸瞪的滾圓,口中更是驚愕地支吾道:“血、血蝨母體,竟然、竟然……如此之大?!”凌風感覺快要窒息了。
巨大的血影一閃即逝,可是憑藉著與血蝨的心靈感應,凌風還是瞬間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這個體長兩米,通體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