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得凌晨將餘若然那小妮子安置好了之後,沈落安便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因為這一夜註定是不眠的,回到房間依舊是將房間弄得一陣酒味,第二rì餘若然必定是要將自己說上幾句,索xìng就在屋子外面喝的盡興,喝的清淨,喝得自在。諸多爽快,但只恨那餘若然聰明的厲害,竟然先就在家中的酒罈中放上了她那解酒藥,難怪自己喝了一夜竟是清醒如此。這一夜如不能醉的忘記自己便是不能睡去的。
情終究是難以放下的,而那人兒更是難以忘卻的。時間這味藥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難以見效。折磨的沈落安好是痛苦,卻又無可奈何。
這般清晰的想著那些逝去的過往,那個人,那些柔情······心便是越來越絞痛的厲害,頭也不覺得疼的叫人痛苦。
對於一個荊州的男人來說,苦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叫苦更是不行的。沈落安一咬牙來到院子中間在幾株桃樹中間席地坐下,氣隨心動,凝神聚花。
這一坐,chūnrì的晨光不知覺間已是帶著些暖意的照亮世界了,就這麼一面橘紅的輕紗輕撫著萬物,光中自有萬物靈,光中自有生命力。萬物瘋狂的吮吸著chūnrì晨光帶來的營養努力成長。沈落安當然也不會例外,這時候正是聚氣的最佳時機。但是,這都七年了,他依舊還是停在《白蓮經》的第五層,彷彿那第六層和他就是天壤相隔的樣子,就是無法觸動。
哎!一顆草的希望又能夠有多大呢?在他看來,就算自己習好武功也不可能去做一名行俠為義的人。人都是自私的,照顧好自己和身邊人就行了,哪有那麼多心思去管別人。
一夜美夢的餘若然早已起居在窗邊盯著桃樹下那團微白氣團中的沈落安,晨光已過一刻了,他周圍那團氣依舊沒有任何變化,看來他依舊還是沒有突破,也就是他心中的那個結依舊還是存在。五年了,沈落安你想怎麼樣?難道你就註定了一輩子將我這樣擱置嗎?
昨夜的那一夢看來只能是一個不可實現的夢了,餘若然的下嘴唇咬的深了,留下一層淺紅的牙印。
忽然,沈落安四周浮動,一地的殘紅急劇向著那氣球靠攏,而那淡白的氣球旋轉的越來越快,顏sè慢慢的加深加之周圍的粉紅花瓣漸漸增多,白sè氣球慢慢變成一個粉紅的氣球了。四周的桃柱有些經受不住這氣息的摧殘,花枝搖擺的好是厲害,正當花枝要斷的時候,這一層粉紅的花團突然向七面慢慢展開。是的,就像蓮苞綻放一樣,露出中間沈落安。
“殘影花開,氣息花落,遊於心脈,花開池中。”原來如此,還是要放下所有一切的雜念才能夠去感受四周的生命之氣。以前心中那一道牆封的太死了,以至於早已氣滿丹田的沈落安始終無法突破,今rì只是開啟了那麼一絲絲縫便感受到了外界的生命之力。將這絲生命氣息引入體內迴環全身引以為蓮花之影,一遍遍的花苞綻放,終於讓他的心變的越來越輕,越來越平靜。
餘若然不知何時已經傻傻的站在“蓮中人”的一尺之處。
沈落安慢慢睜開眼睛,眼珠黑白分明,絲毫沒有一夜未眠的紅眼絲,反是白的更加明晰。
“突破了?”餘若然雙手在背後緊緊握著。
“嗯,突破了!”沈落安的臉上的笑終於有了正常人應該有的溫暖之意了。
“那你·······真的放下她了?”
“不知道!只是心變得好輕鬆,好像新生了一般。”
突然之間,餘若然不管一切的撲向沈落安,淚眼朦朧間好不傷心。沈落安也是搖了搖頭,輕輕地撫著這妮子的青絲,五年來當真是難為她了。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竟叫這般美麗的女子青睞。
不知覺間懷中的小妮子眼淚已是將自己的胸膛浸溼了,當真叫沈落安感到無可奈何,天下的男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