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許多無辜的人們,這與她是否意識到摧毀森林的可怕後果毫無關係,疑問在一種善良前似乎給出了答案,在這個時候,我們還很難說女孩的覺醒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因為任何一種善良都不可能替代正確的科學觀,即便因此而產生若干的犧牲。
成為超能體的阿基多終於阻止了古老計劃的實施,他也變成了森林的一份子。
在這種時候,一個問題產生了,在我們保護森林的時候是否會意識到森林對人類的侵害,但這種侵害是不是正常的?
影片演到這裡,我對那個野心家還是抱有同情的,雖然他所造成的後果極有可能是無法挽回的,但頗有一種生存還是毀滅的勇敢與超然。於是,影片開始透過阿基多在森林世界中的覺悟來闡述自己的觀點。
即人類的本源是森林,只有森林的存在才有人類。在這個強大的無可辯駁的理論下,人們的受制,人類的力量都被否定了,我們似乎迴歸到原始的生存狀態。生命變得是如此簡單而沒有智慧。
當阿基多從果實中復生,這一畫面顯然是強化了導演的理論。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此時,我們不知道這是森林的憐憫還是森林的覺悟,但我們只能感到野心家的衝動似乎並不是一無是處。
生存,這是導演想要表達的最根本的理念,在這種理念下,要求人類放棄自大,放棄自我的智慧,放棄所有無謂的努力,向自然妥協,向一切有可能阻礙生存的事件宣戰。
雖然帶著人類的自大觀看此片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感覺,但當僅僅的生存的概念提到了眼前的時候,我還是不得不認同的,雖然頗有些遠古的意識,頗有些圖騰的信仰,但這卻是最本原的東西,是最不能改變的問題。
天空下雨,人類繼續生存,雖然森林是變異的,但畢竟它還是能提供人類所需的東西,雖然森林在主宰著人類,但它還是我們的必須。頗有中庸,但極為現實。也許導演要透過這個故事表達人類實際上的自大與無能渺小,表明自然的偉大力量與不可侵犯。
於是,我把片中的森林當成人,這樣一切問題迎刃而解,我生存著,卻不是慣例中的自我!
韓兮
2006…10…26於通州
《放&;#8226;逐》:放什麼,逐什麼?
首先宣告,在觀看此片的時候必須刪掉片頭與片尾的字幕,雖然造成了極大的懸念,但縱觀整部影片,與片頭片尾所說的東西沒有一點關係,所以懸念變成了霧水。我想這字幕出現也許不是杜導的本意,至於原因是什麼,大家不用拍腦袋都明白的。
拋開片頭與片尾也就是拋開了警察,什麼臥底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最好離得遠些,讓我們看一部純淨點的江湖片,血腥的,哥們的,道義的影片。
五個殺手在澳門迴歸前重聚了,他們要解決一些矛盾,於是,故事開始了,這裡也沒必要重述,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男人戲,戲中唯一的女性(當然還有兩個*式的人物只是過場)是和的老婆,還有一個孩子。
這女人與小孩成了江湖義氣的證言,我們會發現這五個人所有的動機幾乎都來自於這個女人和孩子。
首先,要為女人與孩子準備上一筆錢,於是五個人聚在一起準備幹一票。這一票幹下來了,和的後事也就鋪墊好了,故事偏偏就沒有可講的了。於是,大飛在五人準備行動的時候出場了,各種矛盾出現在酒店裡。火的背叛,和的一槍之恨令大飛十分地惱怒,本來做票的事情轉瞬間變了味。這是為故事繼續所特意安排的情節,大飛以為他能控制全域性,但他錯了,五個傢伙逃了出來,雖然和因此受了重傷。
第二次為女人與孩子而戰則是結尾,四個哥們放著黃金不要,卻只想著救出和的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