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炸藥,她是不是能做出一種新炸藥呀。她回想起上一世小的時候,國家對棉花控制很嚴,還說那是戰略物資,是不是用棉花做炸藥了呢?圖清的心思一想到這裡,立刻急不可待地投入到試驗裡去了,寶貝女兒,全託給了奶孃秦媽。
圖運已經習慣她這樣了,每天從衙門回來,就過來抱女兒,他盼望了好些年,終於有了這個寶貝,珍惜地不得了,圖福的女兒乖巧漂亮,讓他羨慕,他的這個女兒,他是越看越好看的。
“女大十八變,小時候還看不到大了時的模樣。”圖清想讓他清醒清醒。
“咱們女兒肯定漂亮,你看,像你的瓜子臉,像我,眼睛長。”對這樣的父親,圖清只好無言。
“嘭”那天圖運沐休,吃過早飯,他把女兒抱在腿上,正和圖清閒聊,實驗室突然傳來一聲爆炸,聲音儘管不大,也讓他倆吃驚不小。圖運抱著女兒站起來時,圖清已經衝進房間了。
振國跪在凳子上,已經嚇呆了,眉毛和頭髮被燒掉不少,幸好玻璃器皿沒有爆炸,還沒有其他傷口。振興站在他邊上,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額孃的寶貝,你們嚇壞了吧?”圖清趕緊安慰孩子,她伸臂把振國抱在懷裡,撫摸他的頭和背,圖運也過來,把興國抱住了。
“振國?振國”圖清輕輕呼喚孩子,圖振國這才緩過神來,“哇”一聲大哭起來,興國緊跟著也大聲哭泣,妞兒嚇壞了,跟著大哭,房間裡一時哭聲震天。
奶孃秦媽跑過來,圖清示意她把妞兒抱走,圖運滿臉不悅,抱起興國出去了。
圖清想抱起振國,無奈振國比興國又高又壯,她一下還沒抱動,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把兒子抱出房間,到門口還趔趄了一下,差點絆倒。振國感到了她腳下不穩,止住哭泣:“額娘,我下來。”圖清放他下來:“還怕嗎?”
“還怕,額娘,我怕啊,哇——”他一手被圖清牽著,一手揉著眼,說完後,繼續哭,把站在對面的圖運逗笑了一下。
興國正哭著,見父親笑,非常不悅,狠狠在他肩臂上拍了一下,這才又哭,圖清耐心地等這倆都止住了哭泣,才讓人端盆熱水,把兒子的花貓臉洗乾淨。
“派人到藥鋪買副壓驚藥。這倆今天受驚有點大。”圖清一手牽著一個,對站在門口的圖運說。
兩兄弟哭乏了,喝過藥都睡去了。圖運把圖清拉出兒子房間,走到院子中間,才把圖清手一甩:“你看你,到底在做什麼,出來也不把門鎖好,兒子今天沒出事還好,要是出了事兒,你現在哭都來不及了。”
圖清還不知道爆炸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這時也沒心思去檢視,她心裡內疚,對丈夫指責,也不辯解,默默地聽他嘮叨。
圖運心裡的怨懟散去,發現圖清心事重重的樣子,又忍不住心疼起來,他伸臂把圖清攏進懷裡:“你不會也下壞了吧?”
見圖清不吭聲,便自言自語道:“剛才滿囤買來兩服藥,讓楊媽把那副也煎了吧。”
“不用,我沒事”一聽要喝那苦水兒,圖清趕緊說道,“你說得對,小興和小振大了,好奇心強,我的試驗,要麼教他們一點,要麼就得把門鎖起來,今天實在是太危險了。”
剛才太過緊張,圖清現在才覺得渾身疲乏:“我也睡會兒,你替我把門鎖上吧。”
圖清和兒子睡過了午飯時間,這才醒了,她帶著兒子玩了一下,才和他們一起吃飯。下午大夫來了,給他們三個把過脈,說一切正常,留下了個藥方離去,圖運這才放心。
圖清第二天,才到實驗室檢視,振國做了什麼會引起爆炸。
圖振國做壞事很有經驗,他仔細地很,經常用過的東西,都會歸到原位。圖清見滴管在桌子上放著,其它什麼也沒動。她站在那兒,一項一項仔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