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哦。”鄭雪毓走到了翁雪茜身前,又對著役若霜說,“小姑娘,你這樣揭起他人內心傷疤的法術,還真是陰狠啊。”
役若霜看著鄭雪毓的身體完全凝聚成形,雖然心知那是一個靈體,但是僅僅是走動間所展現的氣勢,就令她不寒而慄,但仍強硬地說:“與你何干?”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女兒,為人父母者,是絕對不願意自己的兒女受到半分傷害的。”鄭雪毓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如果自己的孩子受到了傷害,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善了的!”
“那你想……”
“冰雨奔雷行,第一章,暴雨露千針!”鄭雪毓已經不想繼續廢話下去,一上來就使出了最強的言靈術。
役若霜的四面八方,陡然出現針般粗細的無數勁氣,如同滂沱的暴雨一併襲向她,她心知不妙,趕緊運動靈氣,使出法術。
“陰陽寒冰甲。”役若霜的身邊立刻浮現出了一層層寒冰,將她護在其中。
“在暴雨中行走的人,即使打著傘也會被淋溼的。”鄭雪毓輕蔑地說。
果然,寒冰甲的點點空隙,都被漫天的暴雨淋了進去,那些雨水像針尖一樣,刺破了役若霜的肌膚。
畢竟有冰甲的阻礙,暴雨沒有吧將她完全淋透。
“冰雨奔雷行,第二章,雹碎若炸雷!”鄭雪毓言靈術再起,漫天暴雨變了形態,都化作點點冰雹。
冰雹落在冰甲上,立時炸開,身在其中的役若霜,只感到耳邊一陣轟鳴,冰甲碎開如同一塊塊玻璃,倒映著周圍的景色,散向四方。
冰雹炸雷落在她身上,登時陰陽道袍,還有高帽被炸得支離破碎,露出了她薄薄的內襯,姣好的身材幾乎一覽無餘。
但鄭雪毓嘆了一口氣,卻止住了法術。
“你為什麼停了!”役若霜氣若游絲。
“我只是在想,給你留些面子吧,還有,如果,你死了,你的父母也會傷心的。”鄭雪毓以己度人。
役若霜突然發怒了,慍紅不時在她勝雪吧白皙的臉上閃現,但她強行將怒火壓下,不鹹不淡地說了句:“我沒有父母,也沒有人會為我傷心。”
“你……”鄭雪毓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阿姨,你真是個善良的人呢。你忽然的停手,甚至讓我有種被人疼愛的感覺。”役若霜突然說了句話,但她的眼角卻透著些狠辣。
或許是想到自己的女兒從少女時就失去了母愛,鄭雪毓心裡也難過起來,竟然無暇顧及役若霜的神情變化,只是幽幽地嘆道:“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可惜,我仍不得不殺死你!”
“你說什麼?”
“有沒有感到一陣寒氣,從心頭升起?”役若霜的聲音也如寒冰般冷徹,“你不是瞧不起我的陰陽寒心咒麼?別以為,你是靈體就可以逃過,我術法的影響,只要是有思想的物體,都躲不開的!”
鄭雪毓感到心頭一陣寒冷,思緒中變得亂七八糟,只浮現一個畫面:少女時的翁雪茜跪在地上懷抱著自己的屍體,嚎啕大哭。
隨即,她眼前的役若霜變成了翁雪茜的模樣,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著:“媽媽,媽媽。”
鄭雪毓的身體不禁搖晃了幾下,幾乎要栽倒,情不自禁地走近役若霜,將她抱在懷裡,安撫道:“茜茜不哭,不哭,媽媽在這裡。”
役若霜笑了,用低沉的聲音說:“媽媽,你去死吧!”
鄭雪毓感到一陣壓力襲來,但面對眼前化作翁雪茜模樣的役若霜,竟然不忍出手。
“媽媽!我在這裡啊!你抱著的是哪家的閨女啊!”翁雪茜用盡力氣喊道,話聲入耳,鄭雪毓感到心頭一震,翁雪茜這個丫頭從小就特別黏自己,如果自己去逗其他小孩的話,那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