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
許尚義勒馬而立,回頭看看城門口正魚貫而入計程車兵,自己率領的五百官兵已經進入大半了,兵器哐當哐當,雜沓的腳步聲噪雜的很。以這種噪雜之音,左近數條街都應該聽得到才是,為何沒人出來探頭,確實讓人生疑。
“新鎮寨千戶所官兵前來剿滅反賊,文安縣城的百姓們,你們不必再躲藏了,都出來吧。”許尚義高聲叫道。
餘音嫋嫋在空寂的街道上回蕩,卻無半個人影出現;許尚義皺緊了眉頭,後面的兵馬進來了,自己在前面不動,讓後面的進城的兵馬擁堵了起來,於是不得不策馬往前走,行不到數十丈,道路彎轉往右,只見街道上黑乎乎的橫亙著一道物事,天色太暗,看不清是什麼。
許尚義命人前去檢視,片刻後就聽檢視計程車兵回稟道:“千戶大人,是桌椅大樹木頭攔住了道路,過不去了。”
許尚義一驚,這城內街道上橫亙著障礙是何道理,猛然間心頭一驚,叫道:“停,傳令後面的兵馬暫停進城。”
話音未落,便聽見後面的城門口計程車兵一陣嘈雜騷亂,夾雜著驚駭的大喊大叫之聲;許尚義喝道:“發生了什麼事?”
“大人……大人,城頭上有人射箭。”
“啊!”許尚義一驚:“不好,中埋伏了,趕緊退出城門外。”
兵馬一陣大亂,許尚義帶著人掉回頭來欲往百步外的城門口趕,便聽到一陣亂叫亂嚷之聲響起,隱約聽到有人高聲叫道:第三五七章那一場無可奈何的單挑
“吊橋被拉上了,出不去了。”
許尚義驚的魂飛魄散,片刻之後,便聽的四方銅鑼鏘鏘,緊接著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四起,前面堆積在街道上的屏障冒出火苗,瞬間便成一道數丈高的火牆,將進城之路堵得嚴嚴實實。火光下,兩側的斷牆後,大樹旁,房脊上,城牆頭冒出無數個人影來,一個個手執火把,齜牙咧嘴的張口怪叫。
許尚義魂飛魄散,明白自己已經著了賊兵的埋伏了,賊兵引誘自己進城,將自己困在城門口這數百步的街道上,前有火牆阻隔,後面的吊橋已經拉起,這是甕中捉鱉之勢了。
更讓許尚義膽寒的是,四周的賊兵身影豈止是四五百人這麼點,起碼數千之眾,將四周圍了個水洩不通。
“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傳來,左側高大的木樓頂端高處,一人邊笑邊喊道:“官爺,還記得小人麼?”
許尚義眯眼觀瞧,高處影影綽綽站著七八個人影,其中一人將火把湊近照亮自己的臉,高聲笑道:“小人是楊虎啊,城外咱們剛見了面,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許尚義簡直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賊兵居然還懂用計,故意在城外安排人給自己假情報,誘惑自己進城來,自己還深信不疑。
“放下兵刃束手就擒,不然爺爺們可不客氣了。”楊虎高聲叫道。
許尚義怒喝道:“反賊,你等居然敢造反,也不怕誅滅九族之罪。”
楊虎身邊一名疤臉虯鬚的漢子朗聲大笑道:“狗官,這時候還在說嘴,官逼民反,除暴安良,天經地義之事,給你十息時間,放下兵刃,你家劉爺可以留你全屍。”
許尚義怒罵連聲,高聲下令:“殺上城頭,放下吊橋,讓城外兄弟能來接應。”
眾官兵鼓譟往城牆上進攻,劉六一聲令下,頓時箭雨如簧,標槍棍棒石塊雨點般的從兩側砸下,緊接著,手拿各色簡易兵刃的賊眾蜂擁而出,將官兵堵在街上,雙方混戰在一起。
城門外也是亂作一團,兵馬正進城的當口,城頭上忽然現身數百人,弓箭一陣亂射,石頭一陣亂砸,頓時將行走在吊橋上的進城兵馬殺的人仰馬翻;前面的趕緊往城裡衝,後面的趕緊往護城河外退回,被城頭的賊眾將吊橋拉了起來,一下子將城內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