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堪 �
文光鬥樂觀地估計,“這幾年的檔案加上原來的檔案,如果要整理起來,沒有一個周的時間恐怕不行。翟順傑不是整理檔案的行家裡手,他的前任也不是,我不能按照他的思路來,既然接手這一工作,我就得按照最高標準要求自己。整理檔案的最高標準在那裡?對,我下午到檔案局去一趟,看看人家怎麼整理的。”
中午文光鬥也沒有休息,他先把這幾年的檔案大體理了一一下,等譚俊傑過來,他就直接過去要車,說想到市裡檔案局去一趟。
譚俊傑沉吟半晌,說道,“今天是週五,領導一般不會用車,讓小鄭拉著你去一趟,快去快回。”
在小鄭的牢騷中,捷達車很快到了檔案局。在縣鄉乃至省市,出去辦事,一般先要找熟人,有人在好辦事,不僅流程會縮短,而且辦事人員的態度也會不一樣。
文光鬥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雖然檔案局沒有熟人,但也不想麻煩四姐夫。
他走進檔案局,看到其中一間屋上掛著“辦公室”的牌子,就直接走進去。
“你好,大姐,我是南河鎮黨政辦的,我想過來諮詢學習一下檔案整理。”文光鬥敲了敲門,走進去說。
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抬起頭來,有點驚訝地看著他,但表情轉瞬即逝,她拿起電話,“李科長,南河鎮政府過來學習檔案整理,好好,我讓他上去。”她放下電話,笑著對文光鬥說,“到二樓業務指導科找一下李科長,上樓往右第一個門就是。”
文光鬥道了謝,走上二樓。門開著,裡面一位五十多歲頭頂稀疏的男子想必就是李科長了。文光鬥忙走上前去,“李科長,您好,我是南河鎮黨政辦的小文,剛接手檔案資料這塊工作,什麼也不懂,想過來請教一下。”
李科長扶了扶塑膠眼鏡,看著文光鬥說,“我們專門組織檔案整理講座,聽的人都很少,主動來學的,呵呵,我工作了快四十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來,坐坐。”
文光鬥坐下,李科長拉開抽屜拿出幾張紙說道,“小夥子,這是去年我在黨校講課的稿子,你看一下。”
文光鬥趕緊起身道了聲謝,拿過李科長的講稿看了起來,講稿寫得很通俗易懂,很好理解,看完一遍,他又請教了李科長一些細節,說,“李科,謝謝您,我大致明白了應該怎麼去整理,能讓我看一下你們整理的檔案嗎?也讓我見識一下全市檔案整理的最高水平,我回去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李科長挺高興,“好,管理保護科就在隔壁,我帶你去看一下。”
兩人走進隔壁辦公室,這間辦公室是幾間屋打通的,靠著牆放了一圈桌子,中間又用幾張桌子堆成一個方形的大桌,幾個女同志正坐在大桌四周在整理檔案。
“王科長呢?”李科長進門就喊道,“把整理好的檔案拿幾份給小夥子看看。”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可能就是王科長,他走過來,“看檔案?”
李科長解釋說,“這位小夥子是南河鎮政府的,專門過來學習檔案整理,這可是百年不遇啊,我們得傾囊傳授。”
王科長盯著文光鬥,那些正在工作的女同志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他,看得文光鬥有些不自在,他忙說,“我剛剛接手這塊工作,想跟著專家學習學習,把我們鎮的檔案工作提上去,想來想去,專家肯定都在我們檔案局啊。”
王科聽他一說,笑了,“什麼專家,不過多幹了幾年罷了,好,這是整理好的卷宗,你看一下。”
李科長與王科長都很熱情,在他倆的介紹下,文光鬥感覺到這趟來對了,檔案整理的程式及重點要素都掌握了,雖然整理檔案的裝置沒有,但檔案盒可以向這裡看齊。在聽了他的要求後,兩位科長很爽快,打電話給辦公室直接把檔案盒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