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冷笑了一聲,躺了下來。
紫月這才慢慢地恢復了些意識,臉色還是紅暈著,看著顧騁,眸子嬌滴滴地一轉,說道:“爺當真是威猛無比,奴家都被弄得欲死欲仙了。”
顧騁卻不像往常,並沒有逗笑的心思,只輕笑一聲。
紫月自然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舔了舔唇,說道:“那爺歇著,紫月去拿了熱水過來給爺擦擦身子。”
說罷,她便拿起一旁的衣服,利落地披上,下了床。
紫月開了門,走出門外,只輕喚了一聲,一個丫鬟便拿著一早就準備好的溫水過來。
紫月雖然只算得上顧騁的通房,可是顧騁寵愛她,便也給了她貼身的丫鬟,芳兒。
她在將軍府裡便是服侍紫月的,來束城也是一併將芳兒帶了過來。
紫月接過芳兒手中的水盆,朝身後的屋子望了望,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立刻給我去查一查,爺最近是不是帶回來了一個女人,在哪處院子裡頭。”
“是。”芳兒低低輕應了聲。
紫月這才示意她退下,端著水盆回到了房中,幫顧騁好生地擦拭掉歡愉過後身上留下的痕跡。
一切作罷,才在他身邊躺了下來,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
紫月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顧騁一向允許她服侍過後不必起早床,她早已成了習慣,況且昨夜,她也實在累得可以,是故這一覺便睡沉了些。
顧騁早已經穿衣離去,偌大的床上只剩得她一個人。
她看著床上還遺留著的痕跡,唇畔的笑意也濃厚了些,她起了身,穿好衣服,向外頭喚了一聲,外頭守房的芳兒應了,很快便端著水盆推門走了進來。
芳兒將水盆擱到木架子上,便疾步走到了床前,幫紫月繫好衣帶,扶到了水盆前。
紫月好生得洗漱好,這才坐回到銅鏡前。讓芳兒幫自己梳理著長髮。
芳兒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理著,輕聲說道:“查清了,爺確實是帶了個女人回來,就在西邊偏角鮮有人去的那個院子。”
“在那個地方,那麼偏僻,爺應也不是甚寵愛她。”
“這個卻也不好說,奴婢聽人說,從大野國回來的這幾天,爺可是天天去過她那。”
“什麼?”紫月一驚,頭一偏,梳子便扯痛了她的頭髮。她也顧不得疼,只隨意揉了幾下,又急急問道:“過夜了嗎?”
“這倒沒有。大多都是白日裡去的,即便去的有些晚,可也不曾在那過過夜。”
“沒有留過夜?”紫月眉頭又是顰了起來,坐直了身子,讓芳兒繼續梳理自己的長髮。
她聽著這句話,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不是鬆了一口氣,回來這麼幾天可卻還沒留夜,證明爺應也不是很喜歡她。
可是這麼些天都沒留夜,爺卻還是有那個耐心去,更不像之前一兩個曾經霸王硬上弓的,這其中的不同,對於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爺居然肯花這麼多心思在她上面,而且昨天夜裡的變化,她也是牢牢記在心中。
那兩個問題,定然也是跟那個女人有關的。
紫月忽然覺得,事情很是不妙。
“看著她長什麼模樣了嗎?”
“奴婢倒是沒有,但是聽別的下人說了,是個天仙美人,只是似乎受了傷,一直憔悴著,這幾日才見好了起來。”
“天仙美人?哼,不長眼的奴才。”紫月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屑,將軍府裡頭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漂亮的、文雅的、妖媚的,多得是。
可是照樣不是一個都沒贏過自己,這一個自然也是如此。
她受著傷?想來爺也是因此才沒有強行硬上,並不是所謂地對她多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