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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你越是掙扎,它卻越是用力。

秦阮昕原本並看不起它的力量,她掙扎了,她逃離了,卻也讓自己越陷越深了。

第二十四章 再相見

轉眼過了兩月,秦阮昕盤了家附近不遠的一個小酒樓下來,在自己和如安名字裡各取一字,叫阮安樓,雖然不大,但河東住戶多,閒暇來喝茶的也有些人,生意倒也不差。

秦阮昕並沒有做生意的料,便請了個城裡大戶人家退下來的管事來幫她看著,自己倒得出空來,仍舊穿著男裝到處轉悠。

如安依舊喜歡在家裡搗弄,沒想到倒也真搗弄出點玩意,其中有一樣雖說不過是照搬藥書尋了幾味藥草搗製成的,但卻是秦阮昕正需要的。搗製成的糊狀,又加了花料,調製成的與面板相近的顏色,粘在喉嚨處,再貼上層細膜,看上去倒與男子喉結無異,只是並不嚴實,用力一撥就掉了。但秦阮昕也高興得很,上回被楚君亦一眼認出女子,她至今還有些耿耿於懷。

今日她又閒下來坐在金玉樓裡,這會的金玉樓滿樓都在談論兩個人,玳爍和玳習謹。

“我聽說,九皇子好像逃了。”這是個藏色衣男子的說話聲,聲調揚起得很高。

“逃了?御前謀害這樣的大罪也能讓他逃了?”另一個年輕的男子問道,顯然好奇得很。

“御前謀害?何時的事?”最旁邊的一個年輕小夥聲音不大,卻招來一夥人的嘲笑。

“這樣大事你都不知,日日在家想女人屁股呢?”一個絡腮鬍子道,話中滿是輕佻,逗得那小夥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前不久,說是御前宴會,三皇子席前一壺酒有毒,也是命,巧了宮中一舞姬舞得好,皇帝見三皇子多看了一眼,便讓他賞酒喝,這一賞就賞沒了一條命。”

“後來呢?”

“左查右查得查到了三皇子的宮中一名侍衛,叫什麼公孫錦的,再然後又查出這公孫錦是九皇子的人。原本皇上只是關押候審的,不知怎的又翻出了一個多月前三皇子被暗殺的事情,也是九皇子所為,皇帝一怒之下,貶黜皇子,下了斬立決。”第一個男子又說道,很是為自己的小道訊息得意。

“三皇子那麼有能耐,怎麼還讓九皇子逃了。”又有人插嘴道。

“你這人真是,哪個皇子能沒有自己的死士啊,我聽說,處斬的時候,百餘個護衛殺出了一條血路,那場景,嘖嘖嘖……”那人說得興起,眉毛都揚得快飛起來。

“你倒知道得多。那你說說九皇子逃哪去了。”旁邊有人不服,刁難道。

“我要知道,就去皇都領賞銀了。哪還在這。”言落,身旁一陣噓聲。

“總不會逃到謹城來吧,山高皇帝遠的。”又有人插嘴道。

“這誰能料到,說不定便逃到瑾城來了。”旁邊一人接道,本也是無心之說,卻不料一語中的。

秦阮昕嘴角的笑一絲絲冷掉,手裡的茶杯來回轉著。剛走進酒樓的人,她一眼就認得出來,即便他在玳宮的那次酒宴上未說過一句,但他的樣子,秦阮昕是記得的。只是兩個多月時間,此時的他卻沒有上回那般的桀驁。衣服上也沾滿了塵土,想來幾天定是風塵僕僕。眼裡像蒙了一層霧,秦阮昕看得出來,那是不甘和仇恨。

他仍是不怎麼說話,從進來到走到秦阮昕身邊桌坐下,未發過一言。一旁的隨從點了一桌的菜。一個逃難的人還這般張揚不忌諱來最好的酒樓,果然是改不了皇子的尊貴。秦阮昕最後抿了口茶,正要離去,這本就不關她的事,她也無需多留。剛要起身,一個熟悉的聲音落入耳中。

“主子,行程不遠了,出了謹城,越了汴河,便安全了。”

與前一回一樣,秦阮昕仍是先認出他的聲音。聽那些人說,他叫公孫錦,原來他和伊墨皆是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