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根本沒死呢。”丁無嗟敲敲桌子整肅氣氛道。
眾人看看桌上的鮮血,地上零落的屍塊,一言不發。
“相信你們也看到了,這一個比較玄幻的世界,有女巫,有半夜巡邏的鎧甲,有就算碎成這副鬼樣子心臟還在跳動的屍體。”
“這本來就是一個不合常理的世界,闖關失敗才是真的死亡,如果不想永遠被困在這裡的話,就少搞點小動作。”
明阿特依的話實在是太拉仇恨了,這種情況下,即使別人認為他們說的有道理,也可能因為一時之氣搗亂。
丁無嗟偏頭問:“要不要道歉?”
“憑什麼?蠢還不讓人說了?就這副狗德行,拖去當陪葬都得被嫌棄。”
宋南洲說小明沒有朋友,他們曾是戰友,特殊環境下不得不以性命相托的戰友,大機率是個好人,就是嘴有點欠。
換個人來形容大約就是,心胸狹窄氣量小,不堪重用,只一張嘴惱人得很。
明阿特依調換方向繼續輸出,“你也是,討好他們有什麼用,不如學學那一位,不想聽的話就讓他們永遠說不出來,不想被幹擾,就讓他們再也無法打擾你。”
她狠戳丁無嗟的胸膛,“你看看你,心軟的跟塊豆腐似的,你這樣的人,永遠只能屈居人下當個廢物。”
“哎我艹,”丁無嗟擼起袖子要和她battle,“你這張破嘴信不信我給你縫上?”
“有本事你就縫啊,沒本事就別瞎逼逼。”
說完她隨機挑選了一個無辜玩家,指著人家道:“還有你們,跟幾隻螞蟻似的,隨便碾兩下就死了還用得著算計啊,太高估自己可是沒什麼好下場的,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幾斤幾兩再說話吧。”
“別以為你們人多造兩句謠就是正義,就能做到眾口鑠金了,別人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你們是給自己臉上糊屎,真他媽不要臉。”
“這麼會推卸責任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哦,我知道了,把別人推出去擋刀是不是?你們還真是不給人失望的機會啊。”
“瞧瞧你們這些蹲在糞坑裡的蘿蔔,才有幾顆啊,都不夠炒盤菜的就這麼自以為是。”
一通仇恨拉下來,氣得好幾個人拍桌子起來跟她理論。
嚴承雲問丁無嗟:“為什麼蘿蔔會在糞坑裡。”
丁無嗟捂住他的耳朵,“別聽,是髒話。”
“走了走了,瞎吵吵有什麼用。”幾名玩家不屑於加入口舌之爭徑自離開。
丁無嗟給明阿特依加完油也帶著嚴承雲離開,去找餘笑。
昨夜,小傀儡跟蹤僕從結束後,去見了餘笑,兩人相談甚歡,最後秉燭夜談一夜未眠(不是),餘笑看小傀儡可愛玩了半天。
主要玩法是用一根指頭把小傀儡戳倒,等他自己爬起來,再戳。
唯一的感慨就是——怎麼不是嚴承雲的小傀儡呢。
死正經變成這樣被戳戳才更好玩啊。
故而今天丁無嗟不是很想面對餘笑。
於是場景就變成了:
餘笑笑眯眯看著丁無嗟:“以後小傀儡再給我玩玩。”
丁無嗟躲到嚴承雲身後,“玩你自己去。”
嚴承雲:“我們的任務是安全度過小少爺的生日宴,你和我們一樣嗎?”
餘笑詫異道:“昨晚不都說清楚了嗎?”
“你沒告訴他?!”餘笑揪著耳朵把丁無嗟從嚴承雲身後拖出來,“你以為他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嗎!你們兩個是情侶,不是一個人的一體兩面!!”
“再說就算不是情侶,就是普通的隊友就能什麼都不說了嗎?!”
丁無嗟:“我錯了!”光速認錯後給自己找藉口,“我就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