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辦多了,岑林裝模作樣敲敲門把人吵醒,趁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說:“老師您好,您是今天值班的老師嗎?”
那老師迷迷糊糊應了聲是,岑林繼續說:“校長有事找您,讓我傳個話。”
老師擼了把臉說哦哦,岑林又補上句:“他在辦公室等您。”
老師喝了酒本來就有些心虛,岑林說是校長找,還說在辦公室等他,讓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有手機這種東西,稀裡糊塗就出去了。
“可以啊你。”
“趁他迷糊沒反應過來而已,快點弄,一會兒回來了。”
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在丁無嗟的想象裡,他們應該很快就調出當時的監控,看完就跑。
然而現實是——“這玩意怎麼用的?”不同的系統,不同的操作,誰來都得迷糊一陣,好不容易手忙腳亂搞好了,結果……
“密碼?為什麼會有密碼這種東西!?”
岑林攤手,滿臉我說吧,還是暴力解決最快。
“你說值班老師能不能知道密碼?”丁無嗟看向門口的眼神都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我怎麼知道。”
“那校長肯定知道吧,有安保部嗎,安保部總該知道吧?”
“所以你讓我引開值班老師的意義呢,小機靈鬼兒。”岑林的聲音真的,充滿嘲諷。
“人生處處是意外,誰能想到一個破學校的監控還要設密碼,而且之前不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丁無嗟還挺理直氣壯。
“那大不了現在就去找校長,怎麼著都是能讓他說出來的!”
岑林打了個哈欠說:“你越來越有流氓的氣質了。”
說著他還掏出了一把鑰匙,把鑰匙貼在螢幕上片刻,頁面就顯示解鎖成功。
頂著丁無嗟詫異的眼神,他隨口道:“萬能鑰匙,號稱什麼鎖都能開。”
“那你不早點拿出來!”
“這不看你焦頭爛額挺有意思嗎。”
餘笑沒眼看了,一個小孩以這種語氣說出這種話讓人覺得好惡心。
“我和阿汀是10點10分左右分開的,系統播報是在10點47分29秒。
解開了鎖,又有嚴承雲提供的準確時間,接下來就好辦了。
從監控中能看到與嚴承雲分別後錢汀就上樓回了教室,直到上課鈴響都再沒出來。
轉到教室的監控,語文課,這位老師一看也是不好相處的,果然沒上課多久就開始挑刺,從一道沒人做出來的小題,罵到學生本身,訴說自己不容易的同時不斷苛責別人。
“不想聽就滾出去,我還不想教你們呢……一天天的拉個臉……你們自己都沒長腦子的嗎……你們這一屆學生……聽不懂人話……”
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責罵,正常的羞辱,不正常的是,這一次有人拍桌站起來了。
丁無嗟把倍速調成正常模式,就聽錢汀說道:“承認自己教學能力差有那麼難嗎,羞辱學生會給你帶來什麼樂趣嗎,我們是你的奴隸嗎?”
“很難,很快樂,但我們不是你的奴隸,你也只是披著一層老師的皮而已,你比我們高貴多少可以讓你這麼肆無忌憚的蔑視別人的人格,整間教室只有你是人我們都是聽不懂人話的畜生嗎,你只是給自己鋪上了一層遮羞布,你就是在以欺負學生為樂,你是不是很享受能掌控別人的感覺,你讓人噁心,呸!”
錢汀剛說沒兩句老師就憤怒的讓她閉嘴,她依然堅持說完,然後繼續說:“我憑什麼閉嘴,該閉嘴的是你……”
最後的最後,她被強行趕出了教室,不,應該說,她摔門離開了教室。
起初她靠在牆上閉眼抬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不過一會兒,她好像聽